我很清楚的一點是,絕對沒有在一起洗的可能了,至少現在是不可能的。
雖然現在月蘭已經慢慢開始接納我了,但並沒有到那一步。
“你先去洗吧,一會我給你拿衣服。”我說。
“不用,我把衣服給帶進去換。”她說完就收拾睡衣了。
我猛然一怔,丫的,這麼保守,我隨口冒出一句:“怎麼著,晚上還想和我分床睡不成?”
她猛然轉頭,露出微笑說:“這個主意不錯。”
我當時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我嘴這麼賤做什麼,乾嘛去提醒她呢?
然後在她洗完,我也進入了浴室,滿浴室都是沐浴露的香味和她的體香,我也美美的洗了一下,將這一段時間的所有疲倦和勞累全都衝走。
吃飯的時候,圍在一起,我突然想起那張清單寫著要‘紮紙匠的手’,這尼瑪是要直接砍了手嗎?
如果是這樣,那我肯定不能這麼乾的。
我轉頭看向四周,我問我爺爺:“爺爺,天聾地瞎兩位前輩呢?”
“哎呀,你不說我倒是忘了,這倆老哥閒不住,一說大家都上西北,無論如何都要跟著去,然後沒辦法,郭春平就帶著他們一起去了,估計沒找到你們,很快就會回來的。”爺爺端著飯碗說。
“那晚一點我給他們打電話,讓他們回來吧。”我轉頭看向月蘭,然後又看看我哥。
我哥瞅了我一眼,問道:“你小子心裡有事就說出來,彆憋著。”
“哥,我們沒能阻止住他們突破封印。”我想了想說。
“這個我自然知道,我能出來就說明其他的種類已經突破封印了,人類當家作主隻怕是難了。”我哥微微笑說。
“月蘭不當巫族的聖女了,巫族一出封印,就迫不及待的重新選聖女,其中有個叫小敏的小女孩被害死了,但她和她父親卻是我的救命恩人,所以我想救她。”我定睛看著我哥,然後把之前的前前後後跟他們說了一遍。
他們三人都愣住了,拿著碗筷,飯菜都冷了,卻一筷子都沒動。
“清單呢?給我看看。”我爺爺放下碗筷,我趕緊掏出清單,遞了過去。
“劊子手的刀,仵作的眼,紮紙匠的手,二皮匠的針線……”爺爺越念越心驚,不過雖然想了想說:“刀和針線是物品,但這眼和手,難道要挖出來,砍下來嗎?”
月蘭突然出聲說:“不是這個意思,如果能找到仵作或者紮紙匠,隻要請他們上山幫忙就行,隻是要借用他們的眼睛和手就是了。”
“原來如此。”所有人虛驚一場,我還以為要砍天聾地瞎的手。
“紮紙匠咱們現成就有一個,所以這個不難找。”爺爺想了想說:“仵作的刀,這個是煞器,一般的古董商是找不到這種東西的,這個我讓人問問,至於仵作的眼,還有二皮匠的針線,這個現在沒仵作了,改名叫法醫,二皮匠現在也不叫二皮匠了,叫屍體美容師,可以找他們試試。”
經爺爺這麼一梳理,我就感覺清晰多了,也覺得貌似容易了許多。
我哥哥補充了一句說:“其實他們要這麼東西是以煞驅煞,劊子手的刀,仵作的眼,紮紙匠的手,二皮匠的針線,這是四大撈偏門的職業,也就是吃死人飯的,都煞氣得很。”
我恍然大悟,原來是這個原理,但為了救小敏,再難辦的事,我們也要儘力去辦。,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