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不一會兒,爺爺便從房間內走了出來,顯然已經處理完了那枚陰陽珠,也稱作仵作之眼。
他走到我們的麵前,然後攤開了右手,當我看見手心裡的那枚珠子之時,嚇了一跳,我說:“這……這是仵作之眼?”
爺爺點了點頭,我特麼才知道,為什麼叫仵作之眼,因為他就是一顆活靈活現的眼球,圓滾滾的眼球,跟人的一模一樣,有眼白,有瞳仁,之前滾著水銀,我根本就看不清楚,現在洗乾淨了,簡直太可怕了。
“它並不是真的眼球,它是一種礦石,就跟九眼天珠是一樣的礦石,隻不過外形很像人的眼球,所以才叫仵作之眼。”爺爺解釋說。
“為什麼要叫仵作的?”我再次發問:“為什麼不叫其他行業之眼?”
“你忘了,他還有個名字,叫陰陽珠,意思是可以看見陰陽兩界的東西,比如剛才跟著你們的那個東西,你如果用這枚東西,你就可以看見他。”爺爺說。
我猛然瞪大雙眼,我說:“怎麼用?”
“含在嘴裡。”爺爺補充了一句。
看著那枚眼球,我就感覺一陣陣嘔吐感,雖然知道它是一種礦石,但是看上去卻那麼的惡心。
我說:“我記得廖雪妃是陰陽眼,她一樣也可以看見那些臟東西。”
爺爺點了點頭說:“是的,她那是天生的陰陽眼,與生俱來的,但其他人沒有陰陽眼,想要窺破陰陽,學道的可以開天眼,學僧的可以開慧眼,比如這個仵作,他就是借助陰陽珠,一個是可以辟邪護身,另外一個是可以看清楚臟東西,也是破案的一大手段。”
“那爺爺,您開天眼了嗎?”我問道。
爺爺搖了搖頭說:“或許是天賦不夠,並沒有完全開啟,隻不過悟道幾十年,道心清明,對於臟東西非常的敏感,剛才你們一到門口,我就感覺到了。”
“原來如此,我剛還以為您喝醉酒,說胡話呢。”我微微笑,我哥和嫂子也跟著笑。
“你們趕緊去洗洗吧,身上的味道很不好。”嫂子捂著鼻子說。
我這才想起,便和月蘭一起進了房間清洗,說句實話,下的鬥不少,還是第一次挖水貨。
洗完之後都淩晨了,我們便相擁睡下。
但是睡下沒多久,我好像是做夢了,隻感覺床邊有一個模模糊糊的身影,我看不清她的麵容,但是從身影來判斷,應該是個女人。
我很想看清楚她的容貌,卻怎麼樣也看不清。
不過耳邊卻一直有個聲音:“把珠子還我,把珠子還我。”
我的心猛然一抽,整個人在睡夢中顫抖了一下,睜開眼睛之時,卻發現我和月蘭緊緊抱住,月蘭也被我嚇醒了,問我:“怎麼啦?做噩夢了嗎?”
“嗯。”我大口喘息,她抽了兩張紙巾,幫我擦拭著額頭的虛汗,說道:“沒事的,可能你太累了。”
“我想也是。”我深呼吸一口氣說:“可能是晚上被爺爺和大哥嚇到了,說是有東西跟著,所以才做的噩夢。”
然後又繼續抱著睡著了,睡夢中,我特麼又夢魘了。
那個女人的身影又在床前的不遠處站立著,然後一直在那邊對著我說:“把珠子還我,把珠子還我。”
我的冷汗啪嗒啪嗒的下來了,我很想說話,很想動,但是我卻一動都動不了,就像鬼壓床了一樣,意識是清醒的,但是身軀動不了。
我很想看清楚那個女人的麵貌,卻一直沒辦法往上看,隻能看到她的腳,卻發現她的腳上隻穿著一隻繡花鞋,另外一隻卻沒穿,隻有布襪子。
隻是她卻不敢靠近我們,我不知道她到底在怕什麼。,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