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轉身雙手一拉,哐當一聲,手銬被拉斷了,
我捏著拳頭,朝著另外一名長官就要擊打過去。
突然房間裡有一聲非常低沉的廣播音:9527,為了任務,隱忍!
我瞬間收了手,整個人滿頭滿臉都是虛汗,而後咬著牙齒,心裡早已把遲海問候了幾百遍。
怪不得不對我們吐露半個字,敢情了因為這過程中會有這麼多折磨,要是老實跟我說,隻怕我會拒絕。
那人愣住了,但是直直的看著我的胸口,胸口發紅發紫,而且已經腫起來了。
我也看不懂給我燙的是什麼字,但既然說是跟任務有關,或許是一個記號,與接頭人聯絡的記號。
剛才烙鐵擊中的那一下,我整個人差點窒息了,胸口傳來烤肉味,可特麼烤的是我自己的肉。
咯吱一聲,那名長官顫抖的打開了鐵門還有我的手銬和腳銬,然後帶著我回了牢房。
一見我進入,刷的一下,幾個人全部站了起來,詫異的看著我的胸口上的烙印,個個的臉色都青白不定。
我慢慢的套上了上衣,擦了一下滿頭滿臉的汗水,掃了他們一下,所有人嚇了一跳,全都坐了回去。
“小兄弟,什麼情況,還動上烙鐵啦?”刀疤男倒是有幾分膽色,竟然敢開口問。
我沒有回他,我隻擔心,是不是月蘭的身上也會被烙印?
媽的,要是在月蘭的身上也烙鐵,出去之後,我肯定把遲海打一頓,不管打不打得過,老子肯定要動手。
即便打不過,老子拉一幫人去拚,大不了退出獵人部隊,帶著那幫老家夥和獵人對著乾,艸!
想想就窩火,我的胸口燙了也就算了,月蘭的胸口能燙嗎?那是能燙的地方嗎?
然後我整個就躺下了,也不知道是這一陣子累的,還是說被燙了胸口,整個人無比的疲憊。
雖然陰氣正在快速的給傷口降溫,念力正在治療傷口,但是依舊能感覺到陣陣的灼痛。
不知不覺便睡著了,但又不敢睡死,睡睡醒醒,因為第一天進監獄,我可是記得那個劊子手的孫子陳聰,就是在監獄中被其他人給爆了,所以才自殺的。
然後到淩晨三點多之時,胸口的傷口不疼了,而且也消腫了,但詭異的是,地下竟然有奇怪的聲音,哢哢哢的,雖然非常的輕微,但是我卻能感受得到。
我立馬閉眼,感應著地下,卻見地下竟然有厚厚的鋼筋混凝土,我聽人說,監獄的建築工事比一般的建築要嚴格的多,好比地下,會設置三米左右的鋼筋混凝土,為的是防止有人挖地道越獄。
可我越仔細聽,我就越確定,在這三米的鋼筋混凝土下麵,好像有人在挖地道,難道是有人在挖地道越獄?
如果真是,那這三米多的鋼筋混凝土如何解決?
要是硬來的話,肯定會發出聲響的。
關鍵是我的感應竟然穿不透這鋼筋水泥層,以前也是如此,水平的感應範圍很廣,但是上下就非常的有限,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就在我疑惑之際,嘩啦一聲,一把利劍如同切豆腐一般,輕而易舉的穿透了這三米的水泥層。
我一驚,這利劍有三米長嗎?,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