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到達第三層,所有人全傻眼了,連憤怒的我,一點脾氣也沒了,取而代之的是震驚和不忍,還有慢慢的憤怒。
這憤怒不是對這六個人,而是對殺害他們的人。
“簡直是畜生。”我破口大罵道:“竟然連孩子都滅口。”
月蘭和楊姐的眼裡都有了淚花,她們定睛看著那個手裡還捧著半碗麵條的孩子,這個孩子就是拿著鬥笠要賞錢的那個孩子,看樣子可能就六七歲的樣子。
我的眼裡也都是霧氣,遲海等人則是蹲下,用手探了一下這些人的鼻息還有脈搏,然後用手捏了捏地上的血,在鼻子下聞了聞。
遲海的一個小弟說:“死亡不足一個小時的時間,身體還有溫度,血液還沒有凝固。”
“你們四個到附近去看看,說不定人還沒有走遠。”遲海命令道。
“是。”這四個人就走了。
月蘭和楊姐也跟了出去,估計是看著那個小孩子,心裡難受。
我看了看楊老頭,又看了看遲海,我大聲的喊道:“遲海,彆演戲了,這些人是不是你讓人殺的?”
“小凡,你胡說什麼呢?”遲海瞪大眼睛看著我,看樣子是吃驚不小,但搞不好是他的演技好,演得跟真的一樣。
“這些人是不是你派人殺的?”我再次重複了問題,我說道:“這些人雖然可恨,但是罪不至死,至少這個孩子是無辜的。”
“你不要胡說八道,我和你是一起的,至始至終,我都和大夥在一塊,怎麼可能是我殺的。”遲海一臉的無辜。
“不一定是你親自動手,你也沒這個必要,你隻要一通電話,讓人找到他們之後,直接做掉,是不是這樣?”我再次反問。
“你為什麼會這麼想?我是這樣的人嗎?”遲海眉頭皺成了疙瘩。
“那我問你,在你看到我背上被貼了驅魔符之後,眼裡是不是閃過一瞬間的殺機,雖然轉瞬即逝,但是卻被我看在了眼裡,還有,說不定我身上的這個寄生胎就是你給我下的,現在看到有人要害這寄生胎,所以你就下了殺手,是不是這樣?”我直接捅破窗戶紙,挑明了問他。
“小凡,你越來越無理取鬨了,我問你,你有什麼證據?”他伸出手,找我要證據。
我深呼吸一口氣,是啊,我有什麼證據?
這一切隻不過都是大家的猜測而已,雖然種種跡象都這麼表明了,但是確實沒有證據,見我啞口無言,遲海趁熱打鐵的追問:“再請問你,我有什麼動機?我為什麼會給你下這寄生胎?何況這寄生胎一般人還長不了,我也不知道你是寄生胎?”
見我們吵開了,楊老頭趕緊出言勸道:“好啦好啦,都是獵人的同誌,大家不要胡亂猜疑,小凡,你彆亂指責,沒有證據的情況下,不允許如此放肆,遲海還是你的上司。”
“我……”我正要再反駁,後麵的爺爺拉了拉我,見爺爺的眼神,我便不再爭吵了。
“遲海,先報警。”楊老頭拍了拍遲海的肩膀。
遲海壓了壓火氣,點了點頭,便報警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