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瑾瑜想想也是,這樣找確實不太可能,便按鈴叫了服務員進來,讓人拿支鉛筆和一張白紙進來,“我畫出來你們看看。”
“你學畫的?”
“嗯。”
這個服務員到是機靈,也不知道從哪裡找來的,很快就將趙瑾瑜要的東西拿進來。
趙瑾瑜的記憶力一向就非常好,稍回憶了一下這個陸少的長相,馬上就在白紙上描畫起來。
其他在坐的幾個人,不是沒看過彆人作畫,甚至小學的時候他們自己作為課外興趣的時候還學過,不過就是很少看到有人畫得這麼快。
這張人物素描畫還沒有完全完成,隻畫出大半臉形的時候,陳君昊就在一旁輕聲低喃,“這個人怎麼看著有點熟悉,好像在哪裡見過呀?”
很快趙瑾瑜就將一張人物頭像的素描畫完成了,陳君昊拿著畫,看了一會,突然大聲說道,“我想起來了,我在小姑父家見過一次這小子。我說呢,怎麼看著眼熟。這小子還真是姓陸,和小姑父那邊有點關係,雖然和小姑父他們家一個姓,不過聽說關係很遠的,還陸少?這是打著陸家的名義到下麵撈好處吧?!”
趙瑾瑜想到鄭驍的伯父和胡楓爸爸的競爭關係,他們應該也是知道京都公/安部這邊有個陸家,如果是這樣,鄭驍的舉動就能夠理解了,他們明顯是想給自己拉一點助力,不過看來沒找到正主。
陳君昊又對他說道,“這種人,隻是想著撈點好處罷了,你根本不用理會!”
他點點頭,“我明白!”
想到和小老虎的約定,便問陳君昊,“小老虎明天在不在家,我想去看看他,過兩天我要去外地,昨天許諾了要去看他,如果不去,到時他要怪我說話不算話了!”
“去外地?今天都臘月二十六了,還要去外地,你不在京都過年?”陳君昊有些吃驚的反問。
“不了,我要去我師傅那邊,應該年後初幾回來。”
陳君昊一聽就知道他這大概是早就決定好了,便沒有多說,不過還是說道,“乾嗎等明天,晚上和我一起過去就是了,又不是沒地方住。”
“明天要先去一趟銀行,我有一塊暖玉的玉佩放在銀行保管箱,這種玉對小老虎這種體弱的人有好處,我明天拿了順便帶過去給小老虎。”
胡鵬一聽有了興趣,他媽媽天氣稍一轉冷就手腳冰涼,以前也聽人說過帶暖玉好,不過這種東西一向可遇不可求,一直沒找到質地特彆好的,“暖玉?什麼樣的,在哪裡買的?”
“你問的我也不太清楚,這塊玉佩不是買的。”
聽到他這樣說,胡鵬也就沒有繼續追問。坐在一旁的陳君昊笑著說道,“難怪小老虎回去都還念叨著你,也不見給你哥我送點什麼?”
趙瑾瑜笑著回道,“你也沒念叨著我呀,那當然沒有!”
“明天你要去銀行是吧,我也要和你一起去,銀行保管箱還沒實際見過,一起去看看。”陳君昊頗有興趣的說道。
趙瑾瑜斜睨他一眼,“你真是閒的!這有什麼好看的,不和電視看的一樣,一個個的小箱子,我是當時剛到京都的時候,覺得那些東西放在宿舍不方便,我那個房子我又很少住,彆什麼時候被人偷走了我都不知道,才去租了一個保管箱。”
想到當時的情況,又笑著說道,“當時租保管箱的時候,因為不夠18歲,還是因為碰到三叔,幫我說了幾句。”
“怎麼沒有讓二叔按排人送你過去?”這點小事,順手人情而已。
“那時還不知道有父親這個人,”趙瑾瑜笑著回道,就是現在認識的,他也從來沒在外麵以陳立輝的名義做什麼。
他們聽趙瑾瑜這樣說,臉上的表情都有點微妙。
陳君昊後來帶著趙瑾瑜打了半下午的保齡球,知道他一向早睡早起,吃過晚飯沒多久就讓人送他回去了。
陳君昊昨天也隻是那樣說說而已,第二天還是在家裡等著趙瑾瑜,小老虎看到他過去高興得不得了,一直讓趙瑾瑜陪著他玩,吃過午飯等到小老虎睡了他才離開。
今天白天陳立誠並不在家,晚上他回來以後,董佳拿著一塊玉佩給他,“你看看這塊玉,今天瑾瑜過來送給小老虎的。”
陳立誠長年在軍隊,對這些沒什麼了解,接過來看看覺得還不錯,便說道,“既然是瑾瑜送給小老虎就讓小老虎戴著吧。”
董佳不由輕捶他一下,“你仔細看過沒有?上午瑾瑜是直接戴到小老虎的脖子上,隻說對身體有好處,我也就沒有再去多看。還是晚上哄小老虎睡覺的時候,我仔細看過,才知道這還是一個古董,你看看這一排小字,這還是宋朝的東西,我們就這樣收了,是不是不太好?”
陳立誠是知道這個侄兒不缺錢,但也沒想到他拿著個古董隨手就送人了,不過既然他送出來了他們不收,到顯得見外了。
他們夫妻二人根本想這會不會是一個贗品,既然瑾瑜送來的,就不可能會送一個假東西,再說,就是他們再不懂這些,大概的好壞還是能感覺到的,這塊玉顯然質地很不錯。
“沒事,收著吧,瑾瑜不是說對小老虎身體有好處嗎?小老虎去幼兒園的時候還是注意一點,彆給人摸去了就是。”
這個時候,從上至下,整個天/朝民眾,都在準備著一年一度的除夕團園,而趙瑾瑜卻在臘月二十八這天,登上了飛往鄭州的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