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沒有成功!”
趙瑾瑜真沒想到這個叫李傑的男人意識如此堅定,自己花了這麼長時間都沒有催眠成功,隻是讓他陷入一陣恍惚,沒說一句不該說的,並且他還馬上就清醒了,真是難得呀!
“能達到這種程度,你也很厲害了!”
李傑是真的這樣認為,他可以說是受家族傳承,從十多歲開始就接受專門的訓練,這些年來遇到的危險、挫折的次數自己都數不清,但沒有一次像今天這樣,帶給他如此大的挫敗感。
雖然從調查中已經得知趙瑾瑜的能力,他也一向足夠謹慎,(不謹慎的話,他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因為趙瑾瑜的年紀,他知道自己還是稍顯輕忽了。他真的沒有想到,這個趙瑾瑜竟然有如此高的警惕性,在門外麵就知道了自己的存在,這點就是他自己都不敢保證。
警惕性高,並且行事乾脆、穩妥,本來自己先行進入他家,還以為自己能占得先機,在接來的談話中能占得主動,沒想到這個趙瑾瑜進來後,在自己還沒有反應的時候,就直接就將自己打昏了,自己縱有千般的心機謀算也沒辦法使出來。
雖然自己一個行走江湖多年的人,被一個小屁孩這樣對待實在有些鬱悶,但同時更多的卻是高興,也證明自己今天這趟來得實在是太對了。
“我既然今天找上門來,你就應該知道我有充足的理由。除了我。大概沒有一個人會把在尊皇會館的酒吧裡彈奏《鐘》的人,和在那家大排檔與幾個小混混打架的人,連在一起,實在相差太大。”
趙瑾瑜聽了,就知道這個李傑怕是從什麼地方看出來了,這樣再隱瞞也就沒什麼意義,便問到,“既然你都說了這兩個人相差太大,你又怎麼能肯定那是同一個人?”
“其實,你的化妝非常成功。我能將兩個完全不同的人想到一塊,完全得益於你的眼睛。在酒吧,燈光是有些暗,但你從台上下來路過我身邊的時候,這麼近的距離的還是能看得非常清楚的。
第二次,在那家曾記大排檔,你和那幾個小混混吵架的時候,我就坐在距離你們兩張桌子的地方。當時我隻覺得你的這雙眼睛在哪裡見過,但因為你兩次的穿著反差很大,五官又不像,當時我根本沒將這兩個人想到一起。後來還是過了幾天,我翻閱資料,在看到有關尊皇會館的那部分,才猛然想起,當時看到那個小混混,就是在尊皇會館看到的人。
我會想到查你,有一部分完全是因為好奇心,還有我是怕你和我當時要查的案件有什麼關聯,所以才特彆去查的你的身份。”
趙瑾瑜聽著李傑說了這麼多,有些好奇的問道,“我不明白,就算是那兩個人是同一個人,你查出來又怎麼樣?難道還不能允許彆人變裝不成?”
李傑搖頭,“當然不是,我剛開始查你,隻是怕你和我當時要查的一個案件有關,查到後來,我知道你和那個案件毫無關係,反而知道了你養父車禍案的詳情,也讓我發現了一些有趣的事。
警察還在拚命的找證據,以便能起訴孫大海等人,我就發現和當年車禍案相關的人,已經一個一個的開始倒黴。
當年的車禍案的主謀孫大海和孫美娟,一個傷勢過重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一個被毀容不敢出來見人。孫美娟女兒和她一樣被毀容,兩個兒子,方天佑癱瘓在床,方天賜吸毒,孫大海的兒子則是因為窩藏毒品被捕。當年的那個司機的一兒一女也沒有逃過倒黴的惡運,兒子因為受賄被判刑,女兒被裁員,至於方大富,現在還在牢裡蹲著。
你說,他們這些人的黴運是不是太巧合了一些?”
趙瑾瑜輕笑一聲,“是呀,確實很巧合!我隻能說總算是老天有眼了。”
“是呀,老天有眼。我想問一下,不知道前段時間趙先生頻繁去南都有何貴乾?”
“難道南都我還回不得了?還有,李先生,我不知道你是以什麼身份來問我,如果你沒有健忘的話,這裡是我家!”趙瑾瑜的聲音雖然末變,但也能明顯的聽出其中的怒氣。
“我來這裡其實你應該很清楚,對於上述那些人的事,我們查的也很清楚。你是非常謹慎,但作為國/家機/器想要去查一個人,還是能查出來很多東西的。
其實,對你做的那些事的後果我們並不關心,我們關心的是,是你個人的能力,還有,你父親陳立輝的雙腿並不是如外界所說的,是你請來的老中醫醫治的,而是你親手動手的吧。”
“我實在不明白你說這些有何用意?就算我做了什麼,那也是警察的事,而你,一個持槍闖入我家的人,有什麼立場來說這些?”
“當然!但是作為總/參/二部的一員,我相信你應該明白我的來意了!”
作者有話要說:總參二部就是我們俗稱的“情報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