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我三叔有一點了解,那就應該知道,陳家三少像是缺錢的人嗎?你找到我這裡是沒有用的,你知道嗎,這次,你小叔是犯了眾怒!”
何卓生一時之間被趙瑾瑜所說的話驚呆了,看著他說完這些後就準備離開,條件反射般的上前幾步,準備攔住人不讓他走,可是想到他說的話,又不知道應該要說什麼,伸出的手無力的垂了下來。Du00.coM
他又想到趙瑾瑜方才話中所流露出來的意思,覺得應該還是馬上將這些通知父親知道,2好讓他有這個心理準備,一時頗為兩難的站在原地,眼睜睜地看著趙瑾瑜離開。
不知道何家在京的公司規模有多大,趙瑾瑜想著既然能和陳立軒的公司擺在一起競爭,應該規模也不會小,那他們家在京都的幾個在建的工程肯定不會小,能舍下這些看來何家真是忍痛割肉了,可惜了!
趙瑾瑜想到昨天晚上陳立軒遇襲以後肯定沒辦法早睡,為了不打擾到他的休息,趙瑾瑜一直等到上午十點多才撥了電話過去。
陳立軒接到趙瑾瑜的電話挺高興的,主要是他知道這個侄兒一向不是熱烙的性子,除非一些特定的日子,他主動打電話過來的次數真的不多。
趙瑾瑜知道陳立軒因為昨天的事今天肯定比較忙,接通電話寒暄了兩句,就直接問道,“三叔,你昨天晚上沒什麼事吧?”
陳立軒聽他這樣問,很好奇的反問,“瑾瑜,你怎麼這樣講?”昨天晚上發生的事,他連老爺子那邊都沒有告訴,更何況這個還在上學的侄兒。
“沒事就好,何家有個兒子在京大讀書,正好認識我,大概是知道我們之間的關係,今天一大早就找上我給他小叔說情,並且讓我幫著他們向你這邊遞個話,也是這樣我才知道的。”
“沒事,跟著我的保鏢都是從特/種部隊退下來的,有他們跟著我能有什麼事?!瑾瑜,你剛才說何家那邊想讓你遞話,他們想讓你遞什麼話?”
“何家的意思,他那個小叔已經被警察帶走,該怎麼判就怎麼判,他們都接受。至於何家,他們馬上退出京都,他們家在京都這邊所有的工程,全部免費送給你。”
陳立軒聽完趙瑾瑜說完這些,臉色露出一種嘲諷的譏笑,聲音末變的問道,“瑾瑜你的意思呢?”
趙瑾瑜在這邊語調輕鬆的說道,“該怎麼樣就怎麼樣!我是不清楚何家那些工程的情況,幾個億肯定是有吧。何家提出這樣的條件,大概是想著你平安無事,現在又將這些工程免費送出來,自家已經作了很大的退步,是割肉似的痛,不過我直接拒絕了。”
陳立軒笑了,“你都說有幾個億了,怎麼還拒絕了?”
“如果我真的幫你收下這些,那你陳三少可就要被人笑話了,”趙瑾瑜不等他說其它,笑著反問,“難不成,您還真的準備收下?”
陳立軒在對麵哈哈大笑,“怎麼可能?瑾瑜你拒絕得非常好!”
梁濤、陸觀澤,還有陳立軒的幾個助手,這些人就好奇,對麵的趙瑾瑜到底說了什麼,讓從昨天開始就陰沉著一張臉的陳立軒,高興得哈哈大笑。
梁濤和其他的幾個助手畢竟是做人下屬的,就是心裡好奇得要死,因為考慮到這兩天自家老板的心情,也不好開口詢問,隻有陸觀澤完全沒有這些顧忌,一看陳立軒掛斷電話,馬上就問了出來,“瑾瑜到底說了什麼,把你樂成這樣?”
陳立軒笑著將剛才趙瑾瑜所說的話重複的一遍,其他人心裡如何想的彆人不知道,陸觀澤聽了他的話,則是對趙瑾瑜好感倍增。
如果趙瑾瑜今天真的看在那幾億的份上,就自作主張的答應何家的條件然後向陳立軒開口求情,隻會給人一種小家子氣,上不得台麵的感覺。
而陳立軒如果真的答應上述何家提出的和解條件,陳三少絕對會被知情人笑話,笑話陳家三少為了這點利益,就棄原則而不顧,無端被人看輕,不答應吧又折了趙瑾瑜的麵子,那樣陳立軒還真是左右為難。
陸觀澤心想也難怪不僅輝哥這個做父親的,就是陳家其他的人提起這個趙瑾瑜都印象非常好,實在是他為人處事非常大氣,並且知道分寸,讓陳家的人對他更多了幾分慈愛之心。
趙瑾瑜這邊通過電話確認了陳立軒本人一點事都沒有也就不多說其它廢話,知道因為有昨天的意外,這幾天陳立軒為了一些後續的事宜肯定也要忙,趙瑾瑜也歇了親自過去他那邊看望的想法,以免耽誤他們的時間。
陳立軒這麼多年在生意場上,就算有陳家在後麵給他作依靠,早些年也一樣被人算計過,吃過彆人的虧,但還沒有哪一家像這次一樣,被人明目張膽的欺到頭上,如果不是他運氣好,現在都不知道怎麼樣了,他怎麼可能輕鬆放過幕後主使?!真當他突然變聖父了?
何家做出這樣的蠢事,四/九城有權有勢的人多得是,但就是權勢再大,也沒人有和整個圈子對立的膽量,這樣就使得整京都大概都沒什麼人敢向他們伸出援手。
趙瑾瑜也是因為想到這些,猜測何家大概是沒找到願意幫忙的人,何卓生才會一大早就會找上他。因為他們知道自己和陳家的關係,肯定不會輕易放棄,為了避免何卓生又會找到他這裡,趙瑾瑜今天也不準備去學校了,提前給梅姨打了一個電話,收拾了兩本書,就準備去陳立輝的四合院那邊呆一天。
趙瑾瑜也沒有讓司機過來接他,省得麻煩,準備出去了自己攔一輛出租車過去那邊就好。他背了一個小包,打開門,正準備一腳跨出去,就看到樓梯轉角處的地方,靠牆站著的一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