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陳立軒過來,他叫了一聲“三叔”後繼續說道,“你們也知道我一向不喝酒,那些人還偏偏一直要我喝,後來還說如果我不喝的話,他們就要親自幫忙了。聽到那幾個這樣說,大家都比較氣憤,本來除了我每個人都喝了不少,我同學就把他們倒的一直要我喝的那一玻璃杯的白酒潑到那什麼睿少身上,然後你們就知道了。”後麵也沒有什麼好說,自然是打了起來。
等到趙瑾瑜說完事情的大致經過,陸觀澤看著站在一旁的陳立軒問道,“那幾個什麼來頭,那什麼睿少,還有那個司機都敢這麼囂張?”他們剛剛進來的時候,可是聽到那位是怎麼和一個派出所的所長是如何講話的。如果不是聽趙瑾瑜剛才說是一個司機,他們還以為是什麼領導來訓話呢。
陳立軒冷笑一聲說道,“能有什麼了不得的來頭,不過是財政部這次從地方上來的一個副部長,哦,和劉宗恒還是本家。”
“他呀,知道,聽說劉家老爺子當時出力不少,”和陳立軒同樣從商,陸觀澤對於發生在京都的大事小情也是一樣關注的,這個和劉家有關係的劉宗朝自然了解。一個副部長的司機就敢如此囂張,也不知道誰給他的膽子。
這畢竟在外麵,說話不方便,幾個人便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剛才在說話不方便打斷,趙瑾瑜看他們沒有繼續下去,便問道,“那邊怎麼說,同意派出所提出的調解嗎?”
剛才那邊一直不同意,很有一副不將他們一幫人弄進牢房呆段時間不罷休的架式。
陳立軒不由嗤笑一聲,點頭說道,“那個司機到是挺識時務,看到我很快就轉了口風,就是那個什麼少的,對於現在的處理意見很大,懶得理他。”
然後看了眼自從他們過來以後,就乖乖坐在一旁的其他人說道,“我剛才順便給你們一起辦理了保釋,你們和瑾瑜一起去簽個字,就能走了。”
趙瑾瑜過去簽字的時候,看到劉睿正在一旁和那個司機發脾氣,責怪他剛才他為什麼要答應那個什麼所長的要求。
葉剛也是有苦難言,彆的方麵不敢說,他自認識人的本事絕對不差,剛才那個年輕人雖然說話很客氣,但從氣勢上就能看出背景不簡單,整個話題基本都是被他主導著。
他一個司機又能怎麼樣,現在畢竟不是在地方,從進京以後劉哥一直和他說要低調小心,千萬彆惹禍,他哪裡還敢多做其它。這時他到忘記剛來的時候,他自己囂張的態度,隻是沒想到今天踢到鐵板了,沒人給他麵子。
趙瑾瑜和楊軍、李波等人簽完字向外走的時候,他就看到那個胖胖的餐廳老板一臉苦像地坐在一個角落。
想到他們一幫人將整個包房砸得麵目全非的樣子,他心裡歎了一口氣,轉個了彎走到他麵前說道,“老板,對不起,今晚實在抱歉,那些東西你大概合計一下有多少?我們照價賠償。”
胖老板進來有一會了,看到來保釋的一個比一個牛氣,也不敢上前就怕將火引到自己身上,還在感歎著今天隻能自認倒黴了,沒想到還有想到他,真是有點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男生,忙站了起來,偷瞄了陳立軒等人一眼,看他們都沒有出聲才說道,“打破的杯盤碗碟和玻璃桌麵,還有砸壞了三張椅子,大概2500,還有今晚你們包房裡的飯菜和酒水,一共879,去了零頭算850,一共3350塊錢。”
趙瑾瑜對胖老板報出來的賠償金額並沒異議,這一錢他不在乎,但也不等於他願意做冤大頭,在他想來,這也涉及到誰對誰錯的問題,不可能全部由他們出。
“老板你好,我們自己消費的850塊這肯定是要給的,至於那2500,我認為這個錢不應該讓我們全部承擔,今晚是他們跑到我們包房找事,他們錯得更多,所以我覺得我們賠1000就可以了,剩下的你找他們,沒意見吧?”至於胖老板能不能拿到另外一部分,就不關他們的事了。
胖老板不清楚雙方到底是因為什麼原因打起來,但還是清楚確實是彆人先跑到他們包房打架的,對於趙瑾瑜說的這個理由就是反對也沒有。再說就是有意見,看到站在麵前的人也不好再提什麼,總好過一分沒拿到,忙在一旁點頭。
楊軍看到胖老板點頭,忙從口袋裡挑出皮夾,抽出一疊鈔票數了數遞過去,“一共是1850元,你點點看有沒有錯。”
楊軍今晚為了請一幫同學吃飯,特彆取了2000塊帶在身上,不然他一時也拿不出這麼多現金出來。
一幫人出去以後,趙瑾瑜沒等陳立軒開口,就主動和楊軍等人告辭了。
陳立軒開車出了派出所的院子才轉頭問道,“瑾瑜,今晚怎麼不直接打電話給我?”有陳家在後麵,怎麼也不會讓他被彆人欺負到,何必麻煩彆人。
趙瑾瑜知道陳立軒對於他今晚沒有主動找他有不小的意見,忙有些討好的說道,“我這不是想著隻是一點小事嗎,哪用得著三叔您出麵?就為這點小事,哪值得讓您欠人人情?還不如我直接找上高局長,這是他的管轄這內,找他肯定沒問題。反正這段時間我還要和他們打交道,這點小事我相信他們肯定不會拒絕的!”
隻是沒想到,最後還是陳立軒跑這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