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趙瑾瑜?”剛才問話的男人上前幾步,看著他又將剛才的問話重複的問了一次。
趙瑾瑜將兩個背包放下來,看著走近的年輕教官,有些不確定的說道,“您是陳……”隻是畢竟是初次見麵,突然讓他喊一個和自己年紀相差無幾的男人四叔真有些叫不出口,直接連名帶姓的叫又顯得沒有禮貌,趙瑾瑜隻好話到一半便停了下來。
也不怪他隻是看到來人的長相,就能馬上確認這個教官的身份,同樣的長得高大健碩,又和陳家兄弟有幾分相似的長相,年齡又對得上,說他和陳家人沒關係都沒人相信。
“我是陳立信,是你四叔!”聲音乾脆直接,大概從陳家其他人那裡了解了不少關於趙瑾瑜的事,看到他的時候笑得很是親切,“聽說前段時間你在二伯那邊,我剛開始還以為你不來參加軍訓呢!”
“沒什麼特彆的事,不參加總感覺不太好,”剛才一時意外在這裡見到陳立信,也沒顧得上問其它,打過招呼後便將自己的疑問說了出來,“我聽父親他們說過,您所屬部隊不是在外地的嗎,怎麼做了這次軍訓的教官?”
陳立信笑著說道,“我正好休假回來,去看大伯的時候聽他說起,說二哥還特意打電話過來,讓他在你參加軍訓的時候和這邊打個招呼,”說完後露出一臉如此這般的笑容。
還有一點,他不想天天見到自己父親。這還是他參軍以後第一次正經的休假,有半個多月。他老媽看時間充裕,便讓他回京,也是希望他能和陳立邦多多相處。早幾年因為外麵女人的事,兩父子之間鬨得很疆,現在難得有這個機會,她希望二人能夠放開心中的疙瘩,好好述一述父子情。
陳立信不想見他,便跑到陳振國這邊,從他的口中知道了趙瑾瑜也要參加這次軍訓,便巴巴跑了過來看個究竟。
也不怪陳立信對他好奇,一個才回到陳家不過短短一年時間的人,就能得到陳家上下一致的認可,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當然,這肯定有他的一手醫術讓他二哥重新站起來的原因,但是從陳家上上下下的口中,對他的認同可不僅僅隻是因為這一點。
再有,他從軍校進入部隊已經有了幾年的時間,受過完全不亞特種部隊選拔的嚴酷訓練,也帶領所屬連隊取得了非常不錯的成績,已經是上尉軍銜,和很多人同齡人相比,絕對算得上是年輕有為了。
但是,和眼前這個同樣掛著上尉軍銜的人相比,本來感覺挺值得自傲的成績,就有些不夠看。
最重要是,看著他年紀不大,可比自己利害多了。不提他的醫術,還有琴棋書畫這些,他可是早聽說過,幾個月以前他為了救小老虎,赤手空拳在眨眼間就將四個持槍劫匪解決了,並且將其中的兩個直接妙殺,同時安全的救出了所有的人質,這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就是那些受到嚴酷訓練的特種兵、特警,恐怕都不敢說自己能做到這點。
因為去年迎新晚會上的一段劍舞,再加上有關他的各種傳言,趙瑾瑜在京大也算是小有名氣。有關他出自軍界世家的傳言,在放假前就在京大傳得沸沸揚揚,這會看到他和一個年輕的軍官站在一起,許多人不由就多想了一點。
在兩叔侄說話的這段時間,已經陸續有不少人到達,隻是這會兒到的學生幾乎都是男生,隻看到一個女生點綴其中。
這些剛剛到達的學生,這會兒也不急著跟教官進去集合,多站在外麵表示要等等後麵的同學,隻是喘著粗氣的同時,時不時的往這邊偷瞄幾眼,將各自的好奇心表露無疑,讓一旁的教官對他們表示的同學愛十分之懷疑。
趙瑾瑜說話的同時,不時看看來時的路,陳立信見到他這樣,又看到地上那明顯是女孩子所喜歡的粉色係的背包,開玩笑的說道,“等你女朋友?”
“您可彆壞我名聲,我沒有女朋友的!”趙瑾瑜很是正經的表明自己的態度。
“這背包不是你女朋友的?”說話的同時還伸腳碰了碰放在地上的女式背包。
“您不要瞎猜,這背包是我同班同學的,可不是什麼女朋友的。這次是怎麼回事,這還沒進基地的大門呢,就讓一個個的累得死去活來。在半道就將人放下,這是誰出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