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瑾瑜聽到方宇博的話不由白了他一眼,將信封裡的現金拿了出來大致的數了數,拿出了一部分,將餘下的又重新放回信封,然後遞給胡楓,“行了,我收就是了,你們就不要再爭了,既然你們也說我們關係好,那總不能和彆人一樣收錢,如果這樣你們不如去租彆人的房子。”
“瑾瑜!”胡楓歎了一口氣,他不用再重新數,就知道瑾瑜收的錢還不到他們按這一邊的平均水平準備好的房租的一半,隻是他知道瑾瑜的性格,便沒有再堅持著將裝錢的信封再往瑾瑜這邊推。
“瑾瑜,胡楓都說了一碼歸一碼,收這一點房租多不好意思,要我說這房費呢該收你還是要收,以後你拿著這個錢,請我們吃飯就好了,”方宇博在一旁笑著說道。
趙瑾瑜輕推了一把走在他前麵正準備出門的方宇博,“美不死你,還請你吃飯?等會吃飯要你請客。”
胡楓也在一旁補刀,“我讚成,省得你到處亂花錢,如其花在彆人身上不如請我和瑾瑜吃飯。”
“靠,要不要這麼坑我,還能不能愉快的做兄弟?”
有近兩個月未見,又是新學期伊始,三人特彆在附近找了一家檔次不錯的粵菜酒樓,要了一個小包房,方便聊天。
方宇博在等待上菜的時候,看著坐在斜對麵的趙瑾瑜,好奇的問道,“瑾瑜,你不是剛軍訓回來嗎?怎麼看著你和以前一樣,一點沒見黑呀?”趙瑾瑜白皙依舊,看著和以前一樣,也是因此他才一時之間沒有意識到這人剛剛結束半個月的軍訓。
胡楓也特彆看了看他後說道,“還真是,你沒去嗎?”
“怎麼可能,像我這麼乖的學生怎麼可能做這種事?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我是那種天生曬不黑的。”
方宇博恨不得翻白眼,說這話也不怕閃了舌頭,以前和這家夥同一個班級的時候,他算得上是聽話的學生,但也不是沒有逃課的經曆,隻是因為成績好,老師睜隻眼閉著眼罷了。就是現在進了大學也差不多,他可是知道瑾瑜在大一的這一年時間裡,不是一次兩次不上課,比彆人好的大概他會打電話請假。
“幸虧我們不是暑假的時候軍訓,再過半個多月也差不多也該立秋了,到時應該沒那麼熱,”方宇博滿是慶幸的說道。
三人邊吃邊聊著有關軍訓的話題,吃到差不多的時候,胡楓突然想起一件有關瑾瑜的事,頗有興致的八卦一番,“瑾瑜,你那時候不是給嘉豪哥的會所畫了幾副畫嗎,胖子有沒有和你說過?”
“說過什麼?”趙瑾瑜不明所以的問道。
“聽說有好幾人看到那幾幅書畫作品都想買,價格都出到好幾萬了,隻是嘉豪哥一直沒有同意。”
方宇博在一旁忙點頭,“真的,我也聽人說過,好像高的有人出四五萬了,其實不僅是你的畫,其他人的畫也有人想買,我聽胖子說,他哥看到這個情況,聽說有意思搞代賣什麼的。”
趙瑾瑜若有所思,“什麼時候?”
“好像很有段時間了,”方宇博語氣不是太肯定。
“哦!”
“哦什麼哦,你的畫被炒到幾萬了,你不得請客好好的賀賀?”
“滾!想得美?你還敢指望我請客……”
趙瑾瑜伸手推開湊過來的方宇博,正準備繼續說,擺在桌子上的手機響了起來,一看到上麵顯示的人名,接通以前小聲的說道,“嘉豪哥的電話。”
兩人的生活圈子隔得太遠,錢嘉豪即便是因為自家堂弟和趙瑾瑜認識,也沒熟到平日裡無事還會來電話問候的地步。
果然錢嘉豪打過招呼後很快就進入了正題,“瑾瑜,你在我們會所的那四幅作品有人想收藏,你的意思呢?”
“那些都是屬於嘉豪哥的,你全權做主就好,”自己當時是收了潤筆費的,雖然少了些,但既然畫作已經送出去了,其他人出多少錢收藏也和他沒有關係了。
“話是這樣說,不過我總不能占你便宜。是一個過來玩的客人見到你的幾幅字畫後,看過後覺得全部都特彆喜歡,想出100萬收藏,如果你同意的,我就讓人拿走了,到時將錢彙給你。”
不提趙瑾瑜和自家堂弟的關係,他就是再缺錢,也不至於要去占一個小朋友的那點錢,更何況他還不缺錢。
趙瑾瑜略停頓了一下才回話,“嘉豪哥,潤筆費當時我就收了,那些畫已經歸您所有,您可以全權處理,不過,半個月前我的一幅書法作品,在一個慈善拍賣上拍出了300萬整的價格,告訴一下收藏的人,想收藏就拿出一點誠意來!”
他也知道那300萬有些虛高,但那四幅書畫作品,當時自己可是花了不少精神的,讓人用太過低廉的價格收入囊中,想想都有些氣不順,意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