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楓到沒這麼覺得,“不管怎麼說,既然有人願意出這個價格,就表示了他對你作品的認可,總是一件讓人高興的事。”
對於瑾瑜來說,錢不錢的是小事,但他的作品能拍出高價,在某方麵來說確可以說是對他的一種認可,對於他在陳家立足也有好處,這才是最讓人高興的。
方宇博放下啤酒杯,想到什麼後有些幸災樂禍的說道,“瑾瑜,如果這件事被你京大的同學知道,他們肯定會想法設法的拉你進社團,你看著吧,肯定會!”
“怎麼可能?”他是書法協會的會員這件事,在京大並沒有人知道,當天的拍賣會上也沒有看到京大的學生,當時又是暑假,京大學生會去觀看展覽的可能性非常小,傳到京大的可能就更小了。
再有,他的那幅作品落款留的是印章,如果不是見過他以前作品上的印章,是不太可能將創作者和他聯係起來的。
趙瑾瑜對於這件事最後會不會廣為人知,其實也沒放在心上,就算被京大的同學知道,也隻是給人多一項談資,對他的生活不會有什麼影響。
等到吃得差不多的時候,趙瑾瑜便提議大家一起去他現在的房子去看看,“晚上你們有安排嗎,如果沒有就去我的新居所去認認門吧,下次不用我領著就知道怎麼走了。”
“好呀,早就聽你說起,一直都沒機會去看看,”方宇博顯得興致很高。
“這個暑假一直在忙,不說你,房子裝修好以後除了搬東西的那次,我自己都是到今天上午才去過第二次。”
華景公寓距離京大不遠,步行的話也不過二三十分鐘,他們坐出租過去,計價器還未跳表,就到了。
下車後,胡楓站在小區入口處向裡看了幾眼,就對趙瑾瑜說道,“這裡環境不錯,不比錦繡園那邊差,可惜了,”就是距離京大遠了些,沒有住在錦繡園方便。
“坐車是才幾分鐘的事,不過步行的話就顯得有些遠了,瑾瑜不如買輛自行車吧,這樣會方便好多,”方宇博在一旁出注意。
“我們寢室在大一的這一年時間裡已經丟了兩輛自行車,鄒南買的一新車不到一個月就被偷了,範鴻賓買的那一輛舊車,更是才騎了不到一個星期就被被人偷走了。
買自行車就算了,以後有時間就步行,時間緊的話就坐車,這一帶公交車出租車都很多,方便得很。寢室的床位我也沒打算退,以後午休的話直接去寢室就好,和以前也差不了多少。”
小區的物業還挺負責,趙瑾瑜準備進去的時候,值班的保安看到他是新麵孔,還特意過來問了問情況,確認他是住戶後才放行。
往裡走的時候,方宇博笑著調侃,“挺儘心呀,看來這物業費沒白交。”
如果隻有他一個人的話,看到電梯停在高層,他多數時候都不會多等,都是直接走安全梯。現在有胡楓二人在,趙瑾瑜自然不可能一個人走樓梯,便和他們一起站在電梯前等候。
電梯門一打開,他們就看到一個年輕男人推著張輪椅出來,輪椅上麵坐著一個男人,隻是出乎他們意料之外的是,這個人竟然是他們幾人都曾經見過的李成。
方宇博對李成沒什麼影響,但是胡楓可是對他影響深刻,曾經給瑾瑜下藥的人,他怎麼可能忘記。可是,不是說這人被判了嗎?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並且還坐在輪椅上?不由轉頭向瑾瑜看過去。
李成剛才一直低著頭看手機,被人推著前行,意識到麵前有人的時候,這才下意識的抬起了頭,就看到站在自己側前方的趙瑾瑜等人,臉色一子下就變了,不過想到自己的處境,又飛速的低了下頭,隻是緊緊攥著掌中手機的右手青筋暴起。
推著輪椅的男人並沒有注意到這些細節,看著迎麵走來的三個年輕人,反而點頭示意,趙瑾瑜也回了一個禮節性的微笑。
一等到電梯門關上,胡楓馬上問趙瑾瑜,“怎麼回事,不是說那位被判了嗎?”
“是呀,是被判了,並且還是立即執行,這人和我父親的前未婚妻劉家能扯得上一點關係,找到劉家那邊找人說情,劉家那邊又找到我三叔那邊說情,希望能一個辦保外就醫。
那邊再三找人說情,三叔沒同意,還將這件事告訴我父親了。父親知道後很不高興,便找人在裡麵將這個李成暴揍了一餐,身上傷得不輕,打斷了一條腿和兩根肋肯,說既然是保外就醫,那就老實在醫院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