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句話,就拉開後車門坐了進去,拍拍駕駛座的鄭標下車,才對站在車門旁邊的李傑說,“上車吧!”
李傑關上車門後才開始說話,“這次多虧你幫忙,如果不是你,現在還不知道怎麼樣呢!”
趙瑾瑜擺手打斷他的話,“我們倆認識也不是一天兩天,客氣話就不要說了,你今天來應該還有其它的事吧?可惜,我這個周五就要離開京都一段時,就是有事恐怕我也愛莫能助。”
李傑訕笑一聲才開口,“唉呀,你不要以為我每次找你都是為了找你幫忙呀,這次真不是!是這樣的,你這次不是通過針炙給人解了毒嗎,軍總那邊想問問你有空的時候能不能教教他們,指點一二。他們知道你是學中醫的,隻要你有興趣,他們可以找人教你西醫,內外科都可以,就是手術室,都可以讓你進。”李傑說完,一臉的求表揚的得瑟樣。
他知道趙瑾瑜經常去京大醫學院去旁聽的,想著他應該對西醫肯定也是感興趣的,有這樣一個好的學習機會,應該不會錯過。
“我不介意教他們針炙法,對西醫也確實有點興趣,不過,我是真的沒時間。你那邊就不說了,大概再有兩個星期天就可以將所有的東西講完了,以後,就要看他們的個人領悟。我自己這邊,大二的課程本來就多,我還要經常請假,真沒時間再做其它。我剛才就和你說了,這個周五我又要離開京都,可能要過十天半月才能回,回來以後又要補課,還要上新課,是真的沒空。”
“不用這麼勤奮吧?又沒人說你。”
趙瑾瑜搖頭,“你不會明白的,”曾經的趙瑾瑜一直都是一個好學生,現在的他並不想打破這一點,就算有些課程他並喜歡也會認真學習。
有時他也覺得自己的這種堅持有些可笑,就算他再堅持做一個好學生,他也不再是他,又有什麼意思?這其中有一部分原因是為了曾經的趙瑾瑜的,為了趙母,也許,更多的還是為了讓自己心安吧?
趙瑾瑜沉默了一會,才繼續說話,“這件事年前是不可能了,翻過年以後再說吧。”
雖然在這裡僅僅生活了一年多的時間,但對於傳承了幾千年的中醫末落到如今的地步,說實話他感到意外的同時,又心有淒淒。
他並不是完全否定西醫,隻是覺得老祖宗傳下來的中醫學自有它的優勢,可惜現在的中醫學日漸勢微,很多人根本不相信甚至是一味的排斥拒絕中醫。
趙瑾瑜不敢說他的中醫術一定超越這個時代所有學中醫的人,但他自信他的醫術,在某些方麵是有其獨到之處的。如果能有機會將此發場光大,他是極願意的,也不會藏私。不期望說讓中醫一定要超過西醫,最起碼能讓更多的人接受中醫,相信中醫。
李傑當然不會了解此刻他內心真正的想法,聽他這樣說沒有再勉強,雖然沒有聽到肯定的答複有些遺憾,不過最起碼也沒有完全拒絕,總算是沒有白跑這一趟,多少也算是對他們有所交待。
趙瑾瑜看到李傑臉上的表情,大概也能猜測他心中所想,本來覺得事情說得差不多了,就準備和李傑告辭,突然想到他身份的敏感,覺得還是應該交待一聲,“以後你要找我直接打電話過來就可以,彆老是過來找我,這樣不好!”
李傑笑著點頭,“你放心吧,我知道輕重,大家知道也隻是我宏宇公司老板的身份,你以為我的身份是個人都知道?
幾個月前你不是參加過一個慈善拍賣會,你的那幅畫可是我叫人拍下的,這個事我也沒讓公司的人瞞著。現在我就算來找你,彆人最多以為我是你的腦殘粉,或者想通過你這位小少爺巴結上陳家,沒幾個人會多想,放心吧!”
他的身份資料,怎麼可能會輕易被人查到,軍部情/報部門如果連這點都做不好,何談其它?
當時剛拍下那幅畫的時候,可被不少人嘲笑。不過大概沒幾個人會想到,趙瑾瑜的那幅作品在展出期間,會得到天/朝書畫界幾位泰鬥級的老藝術家的交口稱讚,使得他的作品價格直線上升。
隻是可惜,市麵上根本找不到他的書畫,使得瑾瑜的作品真正的有價無市,也使得他手上的那幅作品價格直線上揚。
李傑想到這些心情頗為不錯,本來都準備拉開車門下車,又想到這兩天一直壓在心裡的疑問,決定還是問個明白,“有件事,我一直想不通,憋在心裡不問出來總感覺不舒難受。那天你是怎麼發現那個護士是假的,畢竟,那個女人和原本的護士的身高體型有□□成像,她戴著一個大口罩不說,還戴了□□,小李他們都沒有發現,你怎麼會發現她是假的?”
趙瑾瑜聽到他的問題,不由笑了起來,“想知道呀?”看著李傑充滿求知欲的臉,才輕聲說道,“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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