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旻抱著嬌陳,一時間也難以入眠。
嬌陳的意思,他並非聽不明白。
李隆基拉皮條的意思也有些明顯,隻是他心底有著小小的排斥。
來到這個世界,裴旻一直有著一顆虔誠的心,他非但沒有將自己當做超凡的存在,反而認為自己比不上曆史上的那一個個的頂尖人物,更沒有以一己之力撼動世界的可怕想法。
裴旻知道古人沒有那麼簡單,他們或許迷信,或許因為時代的原因,眼見局麵受到一定的影響。但是他們的才智權謀,絕對是出類拔萃的。
在這方麵除非是毛鄧周這樣的偉人,才能跟那些名帥名相相提並論,他一個大街上一抓一大把的大學生。實無半點把握,在名帥名相麵前耀武揚威,賣弄智慧。是以從未放棄對知識的追求,不斷的充實自己,提升自己的能力。
反正他還年輕,一點點的改變才是正理。
一轉眼已經過去九年,對於這九年的所作所為,裴旻還是極為自傲的。不論個人生活,還是事業成就,皆對得起這九年的辛勞。也真正的融入到了這個時代,成為這個時代的一份子。
對於妻妾,這個時代的大環境即是如此,並非一個人能夠改變。
嬌陳顯露讓他擇妻的意思,也並非她陳多麼大度,願意跟彆的女人分享自己的丈夫。
事實是在她的世界觀裡,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裴旻肯定會娶正妻,肯定不會隻有她一人,在她答應加入裴家的時候,已經有了準備。不存有半點的奇怪,如裴旻這般一直不娶,大有匈奴未滅,何以家為的態度,才是奇怪。
裴旻自身也不排斥三妻四妾的設定,不過他確實不喜歡給刻意安排的婚姻。沒有半點感情基礎的兩人,成為相伴一生的夫妻,不太接受的了。
李持盈的才貌,確實出眾,裴旻對之也有一定好感,可那種好感並非是心動,他們之間缺乏那種感情基礎。
真正讓他心動給他感覺的目前隻有兩人,一個已經成為了他的妻子,另一個卻是柔婉睿智的公孫幽。
……
不知不覺的睡去,裴旻醒來的時候已經是雞鳴時分。
裴旻早已養成了雞鳴時起床的習慣,而他的夫人嬌陳也在同一時間醒來,斥候他著衣洗漱。
若是以前,她會陪著自己的丈夫一起看會兒書,研究琴譜,但自從有了小七小八,她選擇了繼續小歇,等著小七小八醒來,以便幫著他們穿衣洗漱。
小七小八想要獨立,還需年餘時間。
裴旻在書房看了一個時辰的書,太陽正好露出了半張臉。
他一如既往的走往劍閣練劍,李白、王忠嗣已經在演武場自我晨練了。
王忠嗣正在練習騎射,而李白琢磨著草聖劍,相比裴旻傳授他的其他劍術,他個人獨愛充滿藝術氣息的草聖劍,對於草聖劍的領悟,直追裴旻這個原創。
裴旻也不打擾他們,走進了闊彆已久的劍閣練劍。
千篇一律的早晨,幾乎成了習慣,成為了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
用過早餐,略作休息。
裴旻領著李白出門了,如約定的一般,去拜會已經是禮部侍郎的賀知章。
李白對於此行亦是滿心期待,昔年張旭遊川蜀。他一路相陪,從張旭口中聽到最多的兩個人無疑是裴旻、賀知章。
裴旻他是見到了,如張旭描述一般無二。對於另一個賀知章,自是滿心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