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紙小心的收在一旁,霍靈均又找了起來,後來在一雙鞋墊裡,發現了一個刻著人名的銀片,鄭伯謙。
鄭伯謙初一聽有些耳熟,再一想,薑言又不記起自己倒底在哪裡聽過。
突然兜裡的暗哨一震,傳來一道音頻,是趙景毅發來的,求請到三等車廂的2號支援。
“我帶淨榕過去。”薑言攔住拄著杖朝外走的霍地靈均,“三等車廂人員太多,不亦混戰。”稍一注意就會傷及無辜,所以帶來的其他的人,就不要在動了。
霍靈均把腰裡彆著的三八大蓋,遞給薑言,“小心點。”
“好。”把槍彆在腰裡,帶上袖弩和暗哨,薑言踏在小桌上,一把推窗戶,蹬著窗上的凸起借力爬了上去。
迎著風,薑言坐在火車頂上,抽出皮帶往下一拋。不時,便將淨榕拉了上來。
“小姐,你聽”靠近火車頭處的三等車廂,遠遠的有槍聲傳來。
“走,快點。”飛跑間,薑言展開精神力,探了過去。
車廂裡,丟包袱的絡腮胡已同車上的七八位乘客倒在了血泊之中,趙景毅被人逼在角落裡,眼見就要陷入險境。
監獄那一夜,薑言扛著槍參加戰鬥。事後,揉著酸漲的手腕、紅腫肩頭,回想著一枚枚了彈飛射的原理。讓她有了一種猜想,那就是她的精神力能不能壓縮成彈,隱在空中出其不意的射向敵人,給予重創。
於是,她私下試著練習了些日子。練習時,她隻在山石樹木上試過,現下也該試試其真正的殺傷力了。
如此想著,薑言把精神力全部投向了趙景毅,他們所在的2號車廂。此刻,若有人抬頭朝上看去,變會發現車廂上麵的空氣,微微一晃,一個個透明的子彈頭排列成隊。
薑言意念一動,那些子彈頭飛射而去,分彆擊中了敵人頸側的大動脈。為免讓人查出異樣,薑言鬆開對子彈頭的精神壓製,一個個子彈在脖子裡炸了開來,有的直拉炸斷了脖子掉了腦袋,有的失了半個脖子腦袋歪在了一旁。
一切隻是瞬間,整個車廂似被人按下了暫停鍵。片刻,一聲尖叫打破了空間的靜止,一時間驚叫連連,亂作一團。
趁亂,薑言拉著淨榕的手,先將她送了下去,自己再慢慢的滑到窗棱前,身子一矮鑽進了車廂。
淨榕跟著薑言久了,對她也就越發的了解。一進入車廂,把傷重的絡腮胡留給薑言,她自動的跑去扶起了趙景毅。
薑言的手指貼在絡腮胡子的鼻下,察覺到他微弱的呼吸,不免鬆了口氣。精神力在他身上一掃而過,胸前與大腿的傷,逞現在了薑言腦海裡。伸手點穴給他止了血。薑言身子一側,察看起了血泊中的另外幾名乘客,很不幸,唯一一位還有一口氣的,又因年齡過大不亦手術取彈,在薑言起身的那一刻也死了。至於其他的傷者,薑言站起來看了一遍,除了兩位重傷者給止了血,剩下的薑言沒再管。
等淨榕扶著腰部中槍的趙景毅過來,薑言給他止了血,三人眼神一交流,在車裡尋了人家捆貨的麻繩和麻袋。
麻袋墊在下麵,將捆絡腮胡往上一放,用麻繩一捆,幾人全合力,托著頭推拽著麻袋的四角將人拉上了車頂。
麻袋在上麵很快變在了一個擔架,三人用麻繩拽著四角,抬著急速的朝臥鋪車廂奔去。
遠遠的霍靈均已讓人迎了上來,兩方人彙合,一個個行動飛機速的下到了車廂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