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言的臉陷在她的凶器裡,腦袋暈乎乎的想著,克己奉公是這樣用的嗎
“傑森同誌,請管管你的老婆。”她快不能呼吸了。
“哈哈好了,安妮,彆逗她了。我好像聽到響門聲了。”
屋內一靜,門外“叩叩”的敲門聲清晰起來。
安妮鬆開薑言,給她了個安心的眼神,“彆怕,看我的。”說著,她理了下長裙,轉身打開了門。
“安妮太太,下午好”列車長歉然道,“很報歉打擾到你和各位,”他的目光越過安妮,看向室內三人,側身介紹道,“這位是錦州巡警房郭爺,他在追捕四名ng匪,”說著他拿出了四幅肖像畫,分彆是絡腮胡,偽裝後的趙景毅、薑言和淨榕。“不知幾位可有見過四人”
安妮接過來,欣賞了一遍畫作,搖了搖頭,“不認識,沒見過。”
郭爺目光在霍靈均手邊的拐杖與腿上來回掃視,“不知先生何時受的傷傷的如何”說著,他避開安妮走了進去。
霍靈均拄著杖站起來,微微一笑,掏出煙,一一分發給各位,“讓郭先生見笑了,霍某是一名商人,年初受春城陳部長相邀,為其進一批藥材,哪知被捆在春城小半年,上月春城城破,霍某也不小心被流彈打傷”
郭爺看向列車長,列車長伏耳小聲道“他確實是在春城上的車,上車時就帶了傷”
“哦,霍先生。哪她呢”郭爺指向薑言。
“你是說她啊”霍靈均熱情的介紹道“不知郭先生可認得春城前市長薑懷慶,她就是薑懷慶的女兒薑言。”
郭爺拿過肖像畫,繞著薑言轉了兩圈,轉身朝內臥走去。
“唉,”傑森伸手一攔,“先生,你失禮了。”
“你”郭爺待要硬闖,列車長忙一拉他的胳膊,低聲勸道“彆衝動,我們好好商量。”得罪了英國人,兩人都沒有好果子吃。
見郭爺止了怒,列車長對傑森討好一笑,“先生,你看我們也不進去,你讓夫人過去打開衣櫃、拉開簾窗、撩起床賬給我們看看,可好”
“no、no,你們這是侮辱,我堂堂一位英國人,哪會私藏你們說的什麼ng匪你看我很壞嗎很像壞人嗎”
“不,不,先生誤會了,我們沒說你私藏ng匪”
“那你們來搜我的房間”
列車長抹了把額上的汗,“我們是怕,怕ng匪在你不知道的時候摸進來,萬一”
“荒謬”傑森被氣笑了,一指妻子、霍靈均、薑言四人,“你是覺得我們四位是瞎子,坐在廳裡有沒有人進來,都不知道。”
郭爺聽得不耐,一把推開傑森,闖了進去,飛速的撩開床帳,趴床下看了一眼,又急忙撩起窗簾,打開衣櫃,並伸手在衣櫃裡胡亂的摸索了幾下,順便敲了敲衣櫃的後背板。
“哦,我的上帝,我的衣服、我的內衣,我的睡裙”安妮捂著胸口,連連急喘。
“強盜、這純屬強盜形為,我要向大使館投訴,投述訴你們”傑森氣得跳腳。
列車長忙彎腰鞠躬,連連致歉,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