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似不甘,薑言將喬嫣然與鄭老師的名字發了過去。
那邊的霍靈均手下一頓,繼而冷靜的回道:“我收集的隊伍名單裡沒有喬嫣然。至於你說的鄭老師,下午剛得到消息,她和襲擊趙介瑜的鄭思耄是堂姐弟的關係。至於說,她是不是我們的秘線人員,現在也沒辦法證實,保險起見,放棄!”
晚飯,薑言搶到了四個窩頭,一碗水。
“薑言,我……”王大花盯著薑言手裡,側邊點了個小小紅點的窩頭,“我給你換一個。”
薑言順著她的目光看了眼,那紅點下小小的凸起,心裡便明白了幾分,這怕是今夜的聯略信號。
把那顆窩頭往她手裡的塞,薑言冷然道:“不用換了,算是對下午那一腳的賠罪。”
“嘿嘿,還算你有點良心。”
薑言輕眨了下眼,看來下午的暗示……她……並沒有中招!不知道是真有本事呢,還是霍靈均的教習不行。當然了,她絕對不承認自己沒有學到家。
將剩餘的窩頭往喬嫣然懷裡一塞,薑言低著頭,借著喝水的空檔,將精神力幻化成手,小心地追著停到隔壁的獄警身上,解下了119房間的鑰匙。
用完飯,薑言躺在稻草堆裡,小心的拿出暗哨,跟霍靈均又確認了一遍行動路線。方閉上了眼,默默的動轉內功心法。
時間剛一進入八點,薑言掏出針包,數出五枚金針,把精神力分成五枝,一枝捏著一根,分彆紮在了五人的睡穴上,隻不過王大花那根紮的輕得多。
此刻,夏日的夜幕剛剛降臨,一側隔壁的女犯還在低聲耳語著什麼;遠處的休息室內一眾獄警正喝著小酒、吃著小菜地高談闊論的吹噓著;精神視線再一轉,隻見門衛室的警衛一個個的抱著茶缸,正隨著收音機裡的黃梅戲搖頭晃腦呢……
為了避免開鎖、開門時發出聲音,薑言用精神力,將整個門的活動空間都包圍了起來。
等門從外麵被無聲的打開,薑言才撤了精神力,從稻草堆裡翻身坐了起來,越過身邊的鄭老師,走到王大花身邊,輕點了下她的睡穴,對暗號道:“老A要巡夜了。”
“F緊隨。”王大花心下一緊,一骨碌爬了起來,看向薑言的目光充滿了驚疑。
“走吧,去隔壁。”
“那這門要不要鎖?”
薑言回頭看了眼喬嫣然與鄭老師的方向,遂搖了搖頭,“不用。”
“你……”王大花張了張嘴,“你是想帶著她們吧。鄭老師的底細我不知道,不是喬嫣然嗎,確實如鄭老師所說,鬼子退敗之前,多次為前線戰士明著暗著的舉行義捐,就是我軍也沒少得到好處,特彆是西藥。”
薑言眨了眨眼,“你不是挺討厭喬姐姐的嗎?”張嘴就沒對她說過一句好話。
王大花嬌憨的摸了摸頭,“嘿嘿,那還不是上級說要維持人設嗎?你看我……”她在薑言麵前轉了一圈,“是不是就是個沒文化的家庭煮婦。”
“我剛大學畢業,領導找上門就說交給你一個任務,然後就把我帶到市井裡,待了半年……那時我天天就琢磨了,怎麼演才能像……”
薑言……輕輕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打斷說得正嗨的她道:“乾活!”和著自己這次真是眼瞎的厲害。
走到隔壁,薑言靠在牆上等在一旁,王大花上前輕輕的在鐵門上,敲了三長兩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