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靈均捏了捏鼻梁，“這些我們事後在查。”
“謝義，蹬船後你帶兩個爆破人員，爭取在10分鐘內，將這裡……這裡的炸藥拆除。”
“方仲元你記下實驗人的位置，蹬船後你帶著人，要速迅將他們解救出來，若是……”霍靈均頓了下，鏗鏘道：“若是遇到反抗，當場擊斃！”實驗人！就剛才薑言發送的消息所知，成功的多少得到了些能力，他們真要反抗起來，勢必要造成他們這邊的人員傷亡。
“孟哥，這是張船員名單，你負責將人完好的救出來……”
……
一條條吩咐下去，霍靈均對著地圖又檢查了遍，見無有遺漏，方一揮手，“出發，化整為零，蹬入10點方向的‘東方號’！”
……
且說薑言，自己精神力掃描過的內容，再接合下陳述的講解，一個個發給霍靈均後，她也單手推著陳述走到了甲板口。
“停下！”陳述製止道，“彆往前走了，你找個地方隱蔽起來。”
薑言一樂，“小叔，你看——”她指著甲板上看過來的衛兵，“我們早就被發現了。”
陳述臉色一僵，伸手揉了下眼，又揪了下耳朵。
“怎麼了？”這下薑言也感到不對了，既然不是關心則亂，憑著他的警惕不應該對衛兵視而不見。
“言言，你確定站在那個位置的是衛兵嗎？”
薑言心下驚，“小叔看到的是什麼？”
陳述閉了閉眼，睜開再看，“像我們剛打死蟒蛇。”直立著上身，豎著一雙瞳孔正冷冷地看來。
薑言推著輪椅急走幾步，一指站在人前的姬圖，“那你看他像什麼？”
“豬、野豬！”
她手一拐，指向姬圖旁邊的薑籬，“那個呢！”
“猴子！”
薑言停下腳步，身子一轉蹲在了他麵前，仰起小臉問道：“那小叔看我像什麼？”
“你啊，你還是你！”陳述疑惑道：“言言，你確定我看到的是人？”
“是！”薑言扭頭看向甲板，“那你看前麵都是動物呢，還是動物裡摻雜了人？”
“我，我看到了薑懷慶、李氏、那個丫頭是叫小蟬吧？”陳述偏頭數了下，“還有9位執槍的男人，我猜應該是薑懷慶帶來的護衛。剩餘的都是些雞啊、狗啊……什麼的。”好像進了動物園。
薑言呆了一呆，“也就是說，姬圖的人現在在你眼裡全成了動物。這種情況以前也有嗎？”
陳述搖了搖頭，“這……”他想到最近幾天吃的藥，“會不會跟我吃的藥有關？那藥裡應該加了罌粟，吃完後不但能止痛，還會有種幸福的虛幻感。”
“罌粟隻會讓人依賴並產生一定的興奮感，應該還達不到虛幻吧。”薑言凝眉，“那藥所有的人都吃了嗎？”
“其他人應該沒有，我見吃的都是實驗人。”
“你身上帶的有嗎？”
“沒有，都是定點發放，當場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