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筐裡的三七略清洗了下,晾在石洞前的平台上。
薑言背起空竹筐開始往回走,一路上除了抓了三隻撞上來的野雞,她腳步飛快地到了先前的洞穴。
李逵、喬嫣然正在打包行禮。
“薑言,”喬嫣然放下捆綁的被褥,迎了上來,“找到地方了嗎?”
“找到了,離此四十裡,”薑言放下竹筐,“他們搜到了哪裡了?”
李逵試了下扁擔挑起的重量,“離此不足七裡。”
薑言擰了下眉,精神力不自覺地掃了過去,李逵說的七裡,應該是他先時探來的信息,這會兒他們離得更近,直線距離大概是五裡左右。
本來想吃個熱乎的午飯再走呢,現在是不可能了,離得如此近,一升火,看到冒起的煙,他們還不很快地就尋了過來。
“薑言,”喬嫣然遞來的兩個青芒果,“那,那天在船上,你是什麼時候跟季大哥分開的?”
這話她問得又急又快,顯然是憋了一個上午。
接過青芒果,撒開青皮,薑言眸子轉了轉,“你說的是季業?”
一個“季”字,讓她想起,第一次在船上與小叔相見,喬嫣然扒著他叫“啊業!”小叔後來更是解釋說,他在船上的用名——季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