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豔於她白膩的皮膚和豔麗嫵媚的容貌,瞅林夏的則掂量林師傅離婚了那不得再找個男人?
不知道自己有沒有機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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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師傅工資那麼高,能力那麼強,大有前途呢。
誰要是娶了她,多賺呀。
當然很多人也暗暗議論,娶誰都不能娶林夏這樣的,女人太厲害太能乾,一不高興就離婚,你受得了?
不怕被人恥笑你就娶唄?
說的好像他們娶就能娶到似的。
林夏心情放鬆,就無所謂彆人異樣的眼光。
林姝卻卯著勁兒想找人罵!
她一雙嫵媚漂亮的大眼燈泡兒一樣四處逡巡,看到誰用曖昧的眼神兒看她們,她立刻狠狠地瞪過去,嚇得對方不管男女都立刻低頭不敢和她視線碰撞。
林姝冷哼,敢跟我對視,我創死你!
很快薑老太聽到風聲就跑過來。
“閨女,閨女!”
她去小兒子家回來,聽廠裡人說林夏妹妹來了,給付秀梅罵腫了臉,罵瘸了腿。
當然也有人說付秀梅被林姝罵吐血,想打人,卻被林姝大嫂打腫臉打瘸了腿。
反正不管咋樣是她好朋友林姝同誌來了。
“閨女,晚上去我家住唄?”
林姝忙道謝,“大娘,不麻煩你,我們去招待所。”
薑老太:“招待所哪裡有家裡舒服?放心吧,我把薑廠長打發去住宿舍,家裡就我一個老婆子。”
林姝不太想麻煩人家,而且去招待所她和二姐說話比較自由。
薑老太卻死活邀請她們過去,說自己一個人孤獨寂寞沒人做伴兒想找人說說話,要不自己就憋死了,大有再不答應我就跪下來求你的架勢。
陸大嫂實在,她感覺人家這麼盛情邀請,再拒絕就對不住大娘的熱情了。
林姝轉念一想,二姐離婚原本困難重重,肯定會被錢家欺負,現在多虧薑大娘這位熱情正直的老太太護著,二姐才沒吃虧。
她得好好謝謝薑老太。
不管是人家為人正義,還是衝著和自己的交情,亦或者因為薑衛東看在陸紹棠的麵上願意幫襯,反正她欠老太太大人情了。
有機會要好好報答薑大娘。
她也想跟薑大娘求證一下化驗單的事兒就答應了。
薑大娘樂滋滋地拉著林姝她們過去,到了家裡就開始分派房間。
他們家是獨門小院兒,隻是院牆不高,院子很小,正房三間,一明兩暗。
中間是廳兒,東屋是薑衛東住的,西屋是薑老太的房間。
她道:“我睡薑廠長的房間,你們可以睡我的房間,我睡慣炕的不喜歡小床,所以我的床格外大。”
她原本想盤炕的,兒子說沒柴火燒,反正都是燒煤,冬天生爐子也一樣就給她打了兩米x兩米的大床。
她先推著林夏去書記家抱被褥,又把兒子的被褥一卷,抱到門口跟一個路過的小夥子道:“去,告
訴你們薑廠長我家裡來客人了,讓他晚上去宿舍湊合兩天。”
小夥子:“……”
他都驚呆了,還能這樣呢?
都說薑大娘厲害,還真是……不同凡響呢。
而薑衛東看著辦公室的鋪蓋卷更是目瞪口呆,老太太也太任性妄為了!
她怎麼能讓小林師傅住家裡?那不是給人把柄說她閒話?結果他一問,是林姝和大嫂過來了。
那是陸紹棠同誌的媳婦兒,老娘幫忙招待再好不錯,既然不是小林師傅單獨住他家,薑衛東就鬆口氣。
等林夏上班以後林姝就各種感激薑老太對二姐的保護和幫助,“大娘,以後我有什麼藥膏都給你送。”
薑老太笑道:“我不幫你二姐,你不也給我送嗎?”
道完謝,林姝又跟薑老太詢問化驗單的事兒。
薑老太小聲道:“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我是偷聽薑廠長和廠長談話,不過我看十成十是真的。”
林姝:“所以,我得去拿到證據!”
下午她就和陸大嫂先去市醫院找隋大夫拿證據。
林姝和大嫂坐上人力三輪車去了市醫院,先拜訪沈大夫和趙大夫。
人家忙就打個招呼,不忙就聊幾句,然後直接去找隋大夫。
她們在外麵瞅著,等隋大夫忙過一陣兒,端著大茶缸去倒水的時候就堵著他。
隋大夫哼著小曲,倒了熱水,一轉身發現眼前堵著倆婦女。
一個膚白勝雪,貌美如花,一個身材高大,黑黑壯壯。
他嚇一跳,“你們乾啥?”
林姝笑得人畜無害,“隋大夫,我是錢立生的前小姨子。”
隋大夫心裡默念一下錢立生的錢小姨子是啥?
小姨子還和他一個姓?
他被那張化驗單折磨得也不行,所以對錢立生這個名字很敏感。
林姝:“前,是前任的前,錢立生是我前任姐夫。”
隋大夫瞬間瞪大了眼睛,“他們離、離婚了?”
林姝點頭,“嗯哪,哪怕您藏著掖著不告訴我姐,我姐也還是知道了。”
雖然二姐不是因為這事兒離婚的,但是她得讓隋大夫認為是這事兒。
要不,你乾嘛不提醒人家?
隋大夫見她們已經知道,也就不隱瞞,他歉意道:“真的很抱歉,我……我也不是不想提醒你姐,實在是不好操作。我要是告訴你姐,你姐因為這事兒離婚,回頭錢立生帶著人來醫院鬨事,那我……我就丟工作了啊。”
他之前當八卦講告訴薑衛東,就是因為自己不好處理所以把這個麻煩轉嫁給薑衛東,讓薑衛東去處理。
他下意識以為是薑衛東告訴林夏的。
這點林姝倒是體諒,“所以現在已經沒事兒,那您是不是把錢立生最初和後來的化驗單給我一份?”
隋大夫:“……這。”
林姝:“他們已經離婚了,您還顧慮什麼?錢立
生做賊心虛,人品有問題,他有什麼資格找您鬨事?他要是來,您就報警抓他不就好了?”
隋大夫轉念一想,還真是,錢立生弄虛作假,品性有問題,他敢來鬨事那就報警或者報給軋鋼廠領導處分他。
造假可能不犯法,但是你來醫院鬨事就犯法了啊。
林姝:“放心吧,他不敢來鬨事的。”
錢立生也不是多聰明多厲害的人,他哪敢鬨事兒?
要是他足夠聰明,就不會看到化驗單就慌了,趕緊找個陌生人頂替再化驗一遍,怎麼也得過段時間去祁州大醫院搞鬼弄個正常的化驗單,哪怕說自己治好了呢?
為了提防錢立生過來鬨事,隋大夫沒把醫院底單給她,而是重新弄了兩份有醫院效力的化驗單給她。
反正這時候化驗單都是手寫的。
上麵有印章、大夫簽名,就有效力。
林姝跟隋大夫道謝,然後和大嫂拿著化驗單離開。
有了這兩份化驗單,就能證明錢立生搞鬼,他和錢母若是再在廠裡欺負二姐,就把這個貼滿廠都是。
讓錢母看看她口口聲聲喊的弄虛作假,到底是誰弄虛作假,是你親兒子呀。
事情辦得順利,林姝和陸大嫂回到軋鋼廠家屬院後門的時候天還沒黑。
後門那裡有周邊生產隊的社員挑擔子過來賣菜和雞蛋。
林姝就想買點雞蛋和菜送給薑老太,正好看到錢母跟童母幾個老婆子在那裡挑三揀四地選菜。
童母:“叫我說就是你太軟弱善良,要是你狠點她敢欺負你?工作還是你給的呢,要沒有你們錢家,她現在還在鄉下泥地裡刨食兒呢,她能跑到軋鋼廠來當電工?”她一邊看錢家笑話一邊也嫉妒林夏。
付母因為閨女被林姝罵自然不甘落後,“可不咋滴?要是在鄉下她早被休回娘家了,不能生養、不知道感恩、好惹是生非,哪個婆婆能要她?還有她那個嘴毒心黑的妹妹,早晚被婆家休……”
幾個婆子正說得痛快,忽然聽見身後傳來一聲冷笑。
“一群黑心爛肺的老婆子,怪道外頭人都說付家的閨女童家的郎,不是碎嘴就是流氓,攀親寧願半邊戶,千萬彆找他們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