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元功,適合武師境到武尊境的人修煉,此功法暴烈,切忌心浮氣躁,貪功冒進。我們從第一句開始……第三重要注意,稍有不慎就會岔氣,很危險,所以需要找到一處僻靜之處,且必須有人護法……”
看得出來,這姑娘的基本功挺紮實的,玄元功每一句都講得頭頭是道。對於初學者來說,她的講解確實能起到很大的幫助,可是這對陸長風沒用啊。
張超認為,同樣的功法武技,不同的人能練出不同的效果來。所以張超教陸長風他們的時候,對於功法的闡述並沒有太過細致,更多的是經驗之談,以及處在某個階段對於修煉的領悟。偶爾張超也會吹噓一些他過去的經曆,畢竟每個人都有故事。
而這位美女教習是完全不同的路子,她對於功法的闡述是細致入微的,每個細節都說得明明白白,而且她也不說跟修煉無關的東西,可謂是把所有的時間都用來授課了。
這兩種風格,孰優孰劣暫時不好說,因人而異吧。當然,陸長風認為張超更適合自己吧。想起張超,陸長風還挺想念他的,不知道他怎麼樣了。據說他是被京都總院院長親自調的,應該比較受賞識,想來日子過得不錯吧,等有機會去京都去拜會下他,一定要好好謝謝人家這段時間的照顧才行。
就在陸長風走神的時候,正在授課的花初見,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了他身邊停下來問道:“這位同門,剛剛我說的,可都理解了嗎?”
麵對花初見的詢問,陸長風兀自右手托著下巴,表情木然,目光呆滯,一言不發。花初見的粉麵上多了幾分凝重之色:“這位同門?”
陸長風依舊一動不動,像極了一尊雕塑。見他這副模樣,堂上的眾人哄然大笑,這什麼呆子。
“風哥,教習叫你呢!”周華推了推陸長風,周華都覺得尷尬。要知道陸長風平時可用功了,在堂上專心致誌的。可這次不知道怎麼地就開起小差來了,還剛好被新教習抓了個正著。
“呃,什麼事?”正在胡思亂想,陸長風被周華一推,瞬時就回神了。
花初見沉聲道:“這位同門,方才我說的,你都聽明白了嗎?”
“哦,聽明白了。感謝教習傳授,學員銘記於心。”陸長風麵不改色。
花初見道:“那麻煩你給大夥複述一遍,還有同門未曾聽明白。”
“哦……這……那個……呃……”陸長風支吾半天,啥也沒說出來。這真是尬住了,彆看他平日裡巧舌如簧,此刻卻是一句都說不出來,因為他壓根就沒在聽。
“好了,坐下吧。”花初見朗聲道:“各位,我們好不容易才進入學院,可要珍惜這來之不易的機會,努力提升自己,才不枉家中父母對我等的期盼,而不是在此浪費時間……”
花初見人長得好看,聲音也好聽,如此板著臉講大道理的時候也特彆富有感染力,方才堂上因為陸長風而嬉皮笑臉的眾人馬上就安靜下來了,人人都在反思自己到底努力了沒有。有不少人甚至對陸長風怒目而視,有道是一顆老鼠屎攪壞一鍋湯,都怪這個敗類惹美女教習不高興了。
陸長風更是尷尬,隻想找個老鼠洞鑽進去。咋就這麼倒黴啊,哥們難得走個神就被當成反麵教材拎出來說了,還是被個美女訓的,這也太沒麵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