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虹玉依舊坐著,開什麼玩笑,給鐘老頭治還不是得脫衣服,還不如給陸長風治呢,畢竟她跟陸長風要更熟一些。看著這小子一臉不懷好意的樣子,寧虹玉覺得有些委屈,紅著眼眶道:“你混蛋!欺負我!”
“行行行,我是混蛋。”陸長風沒好氣地道:“那你想怎麼辦,說吧?”
寧虹玉低著頭,結巴著道:“我……我……不知道。”
陸長風站起身道:“好吧!那你坐著想吧,想好了再說!我先睡了,你隨時可以叫我!”
寧虹玉急忙拽住了陸長風,小聲地道:“不行,你不能睡!我同意……治……但你……不能亂看。”
“放心吧,又不是沒見過。那晚你不是……”
寧虹玉捂住了陸長風嘴,急道:“閉嘴,不許你再說了,那晚……不一樣的。”
“可以,請吧,寧姑娘,好了到床上去。”
“壞蛋,可便宜你了。我脫衣,你先轉過去,不許偷看!”
一刻鐘後,寧虹玉小聲地道:“我……好了。”
白皙滑嫩的肌膚,晃得陸長風眼睛都睜不開了。給她治療,那真是一件幸福而痛苦的事情。寧虹玉坐在床上,陸長風從背後開始施針。當手指觸及肌膚的瞬間,寧虹玉身體一陣明顯的戰栗,差點讓陸長風手滑,戳錯了穴位。
陸長風趕忙道:“彆動!”
寧虹玉害羞地道:“抱歉,可是我影響到你了?”
本來陸長風是想說是的,可看著這美麗的身體,還有寧虹玉那羞紅的耳根,不由得心一軟,嘴很賤地說了句:“沒有,我隻是想靜靜地欣賞你的美。”
啪!陸長風臉上挨了一記耳光。
“無恥!”
這長達一個時辰的治療可著實讓陸長風感覺如坐針氈,受儘了苦頭。寧虹玉豐滿的胴體觸手可及,關鍵還不得不伸手,就算是修煉了煉神訣的陸長風都感覺有些難以自製。尤其是麵對麵的時候,眼睛都不知道該往哪看,直到中途去洗了把臉才好點。
而寧虹玉又是極其敏感,一旦察覺陸長風的目光或是手上動作有任何不對勁,馬上一巴掌幫陸長風冷靜。全程下來,陸長風挨了好幾十巴掌,兩邊臉上都被扇腫了。他甚至懷疑寧虹玉就是趁機報複,要把那天晚上的打回來。
“呼哧,總算好了。你可以穿衣服離開了!”陸長風呼了口氣,馬上跑出房間,一個猛子紮入清涼的水潭中,泡了兩刻鐘才上了岸。
“給!”寧虹玉遞上了毛巾,隨後向陸長風小聲地說了聲謝謝,看見陸長風的臉,又說了句對不起。兩人之間有些尷尬,回房坐了一會,寧虹玉起身告辭了。
寧虹玉臨走前,告訴了陸長風一些消息。他現在的處境不太妙,除了王家,孫家也在打探關於陸長風的消息,另外城主府貌似對陸長風很感興趣。而且也不知道是誰傳出去,說陸長風跟花初見好上了,不久將會完婚,對於這個傳聞,城主府居然選擇了沉默,這讓很多暗戀花初見的年輕男子也把陸長風當成了敵人。
萬眾矚目,這個感覺真是糟糕透了。陸長風感覺去飯堂吃個飯,都有人指指點點,甚至有人對他怒目而視,還會在背後悄悄地扔小石頭。如果不是坊間傳聞陸長風來頭很大,估計他早就被亂刀砍死了。
那天幫花初見的時候,他早就想到結果會很不好。可有句話怎麼說的來著,最難消受美人恩。太和酒樓那事,花初見仗義相助,陸長風本來就欠了她很大個人情了。再加上那日在城主府花初見淚眼汪汪地哀求,他不禁心軟了,頭腦一熱就答應了。
花初見,你可真是個害人精啊!現在陸長風門都出不了,隻能呆在院中玩毒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