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丫閉嘴……”
陸長風充耳不聞,眉頭深鎖,在腦海中逐一篩選可用的答案。良久,他緩緩開口:“依在下看,這應該是個‘呂’字!”
一個書生模樣的人大喜道:“對呀!如煙姑娘的櫻桃小嘴,這位公子的……血盆大口,兩張口湊一塊,不就是個‘呂’字嗎?”
眾人恍然大悟,原來這麼簡單。
“公子果然高明,奴家拜服。”如煙姑娘向陸長風欠了欠身子,指著畫廊道:“請公子隨奴家上船。”
“好呀!”陸長風哈哈一笑,一把將如煙姑娘摟住,向船上躍去。如煙姑娘連聲嬌呼聲中,已被陸長風抱進了船艙。
此舉驚呆了眾人!
“我靠,這麼急色,真是個斯文敗類!”
“我忍不了了,兄弟們,乾他……”
“你找死啊,你也不看看這是誰的場子。走吧,彆在這丟人現眼……”
畫廊緩緩朝湖中心駛去,徒留吃瓜群眾在岸邊觀望。一群登徒子合夥腦補著畫廊裡接下來的劇情,淫聲浪語四散開來,引得眾多女眷紛紛掩耳逃避。
感受到陸長風雙手在胸前的壓迫力,如煙湊到他耳邊,嬌聲道:“公子,可以將奴家放下了嗎?”
陸長風道:“你好像一點都不怕我。”
如煙姑娘狡黠地一笑:“當然,奴家知道公子是個好人!”
“這……”不許濫發好人卡!陸大好人有些不高興了,手上緊了緊,將如煙湊到眼前,正視著她的妙目:“你怎麼看出來的?我臉上寫了好‘字’嗎?”
“真正的壞人,在那麼多人麵前是絕不會動奴家一個手指頭的,隻有在私下裡他們才會露出真麵目。像公子這般敢旁若無人輕薄於奴家的,多半是好人。”如煙姑娘嫣然一笑:“而且,公子的手在發抖。”
被人看穿了,陸長風臉上有些掛不住,狡辯道:“輕薄?我這也叫輕薄嗎?我哪輕了?彆忘了你可是我的戰利品。”
如煙姑娘咯咯嬌笑:“那公子可以再重些。”
高手!陸長風竟無言以對。
觸手溫軟暖和,握住了就不舍得放手了,往下是盈盈一握的小腰,一隻手就能很輕鬆把她摟住。陸長風貪婪地在如煙的秀發上嗅了嗅,隨即將她緩緩放下:“對不住了!如煙姑娘。告辭!”
今夜隻能到此為止了,這個野花是真采不得,彆忘了還有個母老虎的。方才他隻是迫不得已而已,畢竟氣氛已經烘托到那了,如果說出第八十一個謎底後扭頭就走,不就成了偽君子了,不想碰人家姑娘你瞎湊什麼熱鬨,不擺明了砸場子嗎?而且這多多少少對如煙姑娘名聲有損,咋地,人家長那麼好看你還瞧不上……
“沒關係!”如煙姑娘好心地提醒道:“公子,你原路返回肯定會碰到人,不如從這……這位姑娘……”
姑娘?這船上除了他們二人,就隻有兩個丫鬟,哪裡還有彆的姑娘?陸長風暗道不妙,扭頭望去,一張熟悉的臉就在眼前,正似嗔似喜地望著他。陸長風眼前一黑,差點暈過去……她什麼時候來的?
壞了,這回真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