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好呀,你們是應該好好給人家道個歉,一群蠢貨!”長官罵罵咧咧地穿過眾人,來到離天字一號房間兩丈遠的地方,探聽著房內的狀況。
長官畢竟是長官,一來就覺察到這房裡有兩個人。他說話的同時一揮手,讓眾下屬做好布置,弓箭手已經進入指定位置,防止房裡的人突然出來傷人。這就叫有備無患,先禮後兵。
門外劍拔弩張,房內卻是風輕雲淡。陸長風慢斯條理穿著衣服,有些埋怨地向寧虹玉道:“你下手太重了呀,那畢竟是官兵,我們不好交代的。”
寧虹玉穿著衣服,沒好氣地道:“你還說,這不都怪你,我剛剛可是沒穿衣服,要是讓人看見了怎麼辦?”
昨夜陸長風和寧虹玉昨夜折騰到半夜才相擁而眠,儘管啥也沒乾成,可還是累得不輕。今早誰也起不來,外麵的吵鬨聲他們是聽見了,但他們以為那是外麵有人吵架就沒理,兩人正準備偷個懶覺呢,結果冷不丁被人一腳踹開了房門。
官兵破門的一瞬間,寧虹玉已然發覺,此時她身上啥都沒穿,隻能以劈空掌把踹門的人打飛出去。她的身子,除了陸長風之外,誰看誰死。也正是因為沒看到,所以她手下留情了,否則那人當場就死了。
可畢竟是打傷了官兵,陸長風還是有些慌,提醒寧虹玉道:“要不你快點,我們得跑了,這畢竟是在人家地盤上。”
寧虹玉整理著衣襟道:“我不跑,我們又沒做虧心事,為什麼要跑?而且我現在這個模樣,你說我怎麼出去啊?”
寧虹玉說得沒錯,她現在披頭散發衣衫不整的樣子,確實沒法出門。而且她沒有做錯什麼啊,為什麼要跑呢。打傷了官兵,那也是事出有因,誰讓那人粗暴執法的。
兩人說話的功夫,官兵已經將這個房間團團包圍住了。門外傳來長官的聲音:“屬下無禮,惹惱了兩位,請勿怪罪。下官奉命辦事,有幾句話需要問問兩位,請現身一見。”
聽得門外官兵的喊話,陸長風看了一眼寧虹玉,發現後者隻管梳妝,並沒有想要搭理的意思。於是他衝著門外喊道:“知道了,請稍等,馬上就好!”
既然都這樣了,那就坐觀其變吧。所謂身正不怕影子斜,問兩句話沒什麼大不了的,陸長風坐下耐心等著。隻要官兵不放火燒房子就不急,一切等寧虹玉梳妝好再說。
女人化妝的時候,馬上約等於半個時辰。外麵的官兵等得心焦,弓箭手手都扣麻了,還不見人出來。為防止有人支持不住誤傷自己人,長官揮揮手,撤下了弓箭手。一眾官兵全在等,房內時不時傳出陣陣調笑的聲音,讓人浮想聯翩。
“頭,他們也太放肆了,當我們什麼,死人嗎?”一個小兵忍不住了,這什麼人啊。
長官平靜地道:“你說得很對,在他們眼中,我們確實跟死人差不多。”長官是武王境,他能察覺到房間內兩人的實力,尤其是那名女子,極不好惹。長官想了想,又補上一句:“如果你不想死的話,最好把嘴閉上。”
“不好意思,讓各位官爺久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