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比盤古長。”任何一個法則的孕育,都不可能是朝夕間就能夠一蹴而就的事情,但萬法仙尊從他那個量級來說,確實不算大,“我真正有了萬法仙尊這個軀殼,還要感謝筆耕輟和他的道侶。”
大道引著顏君陶去走的每一步,都不是毫無原因的神展開,隻不過在不解開謎底的時候,很難把這些看上去根本毫無聯係又雜亂無章的線索有效的串聯起來而已。顏君陶認識筆耕輟,一如筆耕輟認識勾陳,都是命中注定的。大道應該已經試過無數種辦法了,類似於破壞筆耕輟和勾陳的緣分,卻反而越弄越糟,然後才明白了堵不如疏的治水真理,找了顏君陶去促進。
結果也一如大道想要看到的,這樣情況下的勾陳,才會那麼拚儘全力的想要阻止因為他們而起的萬法仙尊。
雖然沒有他們,萬法仙尊早晚有天也會借著彆的軀殼成人,但勾陳還是覺得他有責任。並且,這件事最好能不讓筆耕輟知道就不讓他知道了。否則以勾陳那種精分的性格,他才不會肩負起什麼阻止世界毀滅的重任呢。
“他最自私了,就像我一樣。”容兮遂勾唇,世界如何,與他又有什麼關係呢?新舊交替,不是再正常不過的一件事了嗎?
可惜,偏偏他們的愛人和這件事攪和的很深,他們必須的得管。
“等等,”萬法仙尊抬手,止住了一言不合就要和他鬥法的容兮遂,“你就甘心顏君陶那麼被大道利用嗎?不想報複嗎?我隻是想要形成一個全新的法則世界,弄死大道,並不代表著顏君陶就要死啊,他可以像你一樣,生活在我的世界。”
為了遊說容兮遂和自己合作,萬法仙尊可以說是下了血本了,並準備萬全。
萬法仙尊又對道主道:“如果我真的想要害你們,你根本不可能活到現在。這就是我的誠意。”
容兮遂擋在了道主前麵,道主到現在還在懵逼著,主動權就都掌握在了容兮遂手上,他可以代表他們兩個,乃至所有有可能還存在的魔神。
“隻說利益,不說付出,我們怎麼能夠相信你?”
萬法仙尊遊說容兮遂的話都說的是一旦雙方合作,他能夠得到多少多少好處,卻一點他們在這件事裡會遇到的風險都沒有交代,這簡直就是在耍流氓啊。容兮遂要是那種隻看到一點蠅頭小利就衝動的人,他也就不會從混沌時代活到現在了。
想從盤古手下僥幸活下來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一件事,隨著對自己身份的明悟,很多記憶也就一股腦的都回來了。
容兮遂至今還記得差點死亡那一刻的不甘。
曾經容兮遂以為他最恨的就是大道和盤古,但是如今想來,若沒有他們,他也就不會遇到顏君陶了。一飲一啄皆是天定,如果他前麵所遭受的那些,隻是為了注定他會在未來遇到顏君陶,那麼,他是願意的,甚至還會覺得有點賺到了。
“大道很狡猾,它和你們當初選擇了一樣的套路,令自己的三千大道法則一部分下界,降生於世,來與我進行合理的對抗。我們隻需要殺了這些人,逼得大道走投無路,我們就贏了。”
邊城城主守護的不是其他,正是一道沒有轉世成功的大道法則,隻要城不破,法則就會一直在。
相反,城破了,法則出,萬法仙尊就可以根據法則氣息,追溯到所有下界的大道法則身上。
“你有眉目了?”容兮遂挑眉。
“雖然沒有攻破邊城,但我確實已經有了思路。”
“是誰?”
“這是隻有合作夥伴才能夠知道的商業機密,所有,要加入嗎?我們來一起創造一個全新的世界,顏君陶會喜歡的真正公正、公平又充滿正義的美好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