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失蹤(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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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氛宛若凝結成冰一般,冷的讓人打心底發顫。

雲月安的手腕不自覺開始顫抖起來,像是陷入了某種應激狀態一般,整個人開始神經質地抱緊雙臂。

他牙根打顫,皮膚忍不住起了雞皮疙瘩,不住哆嗦,活像是空氣中有冰錐不斷在往他身上紮一般。

天旋地轉的感覺再度襲來,他強忍著想吐的欲望,踉踉蹌蹌地衝出病房。

江若綏隻悔失言,本想拔了手臂上的留置針衝出去,卻被查房的護士強硬的按住,不讓他離開。

病人私自離開病房,有可能會給值班的護士帶來麻煩和處分,江若綏隻好硬生生地止住這個念頭。

他思來想去,還是擔心雲月安,於是趕緊拿出手機,查到簡言的聯係方式,讓簡言來醫院照顧雲月安。

簡言接到電話後,便馬不停蹄地來到醫院,剛走到江若綏病房三樓的轉角衛生間處,就看見雲月安一個人蹲在垃圾桶邊吐,可惜因為未曾進食,隻能吐出酸水。

他吐的臉色發白,神情恍惚,簡言見狀慌忙走過去,扶著他的手臂,防止雲月安倒下,又下意識去打量雲月安的臉色,順帶伸出手去摸了摸雲月安的額頭和臉,確認他沒有起燒後才放下了心:

“祖宗,你怎麼又吐了?”

雲月安仰起頭,看了他一眼,片刻後擺了擺手,示意自己沒事。

“這次是因為什麼?藥吃多了還是被刺激了?”簡言扶著他在醫院走廊的長排座椅上,與雲月安並肩坐著:

“我今天在忙,沒有接到你的電話,現在看新聞才知道你又跳樓了。”

“給你們添麻煩了。”雲月安蔫蔫道:“我早上起床的時候沒吃藥,所以沒控製住,又衝動了。”

他將指尖插進頭發裡,用力往外拔:

“我清醒的時候已經坐在天台了,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走到那裡的。”

“解離的症狀更嚴重了。”簡言憂心忡忡道:

“寶貝兒,你該回去了。”

“......”雲月安眼神發直,垂眸不語。

他陷入了深深的自責和內疚中。

看著雲月安已經不太對勁兒了,簡言隻好先把雲月安帶回家。

他在客房膽戰心驚地睡了幾天,陪著雲月安,直到發現雲月安這次發病後的行為舉動都十分正常,甚至與正常人無異,可以足量進食、吃藥和正常交流,這才放下心來。

但臨走的時候,簡言又不由得有些疑惑。

往常雲月安發病跳樓之後,很長一段時間都會陷入情緒的低穀,甚至可以做到一天都不進食,隻這樣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但這次的雲月安卻沒有出現這樣的表現,甚至有些正常過頭,有一種他病已經好了的錯覺。

離開雲月安之後,簡言又去見了一次江若綏。

江若綏隻在醫院呆了不到一天就出院了,簡言最後在公司找到了他。

他本來想在公司前台等江若綏,卻沒想到江若綏卻直接派人將他帶上了樓,讓他進總經理辦公室等著。

不到半小時,江若綏就回來了。

他應該是匆匆從外麵趕回,抹了發膠的頭發散下來幾縷,落在額頭,卻沒擋住過分俊秀淩厲的眉眼。

“江先生。”簡言一見江若綏就站起來了,一邊說話還一邊往前走了兩步。

“沒事,你坐吧。”江若綏用眼神示意秘書打開中央空調,並讓人端茶上來:

“喝白牡丹還是彆的?”

“我對茶一竅不通。”簡言笑道:“都行。”

“那就白牡丹吧。”江若綏脫了外套,丟在沙發上,率先坐了下來。

他沒有當總經理的架子,卷起白襯衫,給簡言泡茶。

簡言誠惶誠恐地端起,還沒來得及飲一口,就聽江若綏問:

“他怎麼樣了?”

“他?”簡言沒防備江若綏會突然說話,差點被滾燙的茶水燙一下,輕嘶幾聲後,將茶杯拿開:

“江先生是說月安嗎?”

“對。”茶香四溢,可江若綏卻沒有心情欣賞:

“他有沒有.........”

他頓了頓,似乎是在斟酌,許久後,才謹慎道:

“他最近狀態怎麼樣?”

“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簡言如實彙報:“每天會訂三遍鬨鐘提醒自己吃飯吃藥,還會時不時去小區樓下散步,簡直正常過頭。”

江若綏聞言微微一愣。

他還以為雲月安多少會因為自己當初在醫院裡傷人的話受到更多的刺激,卻沒想到雲月安並沒有做出什麼過激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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