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婚?
不可能,看冤大頭的眼神沉靜如水,淡漠自持,不像有喜歡的樣子。
在星際阿爾奧格的身家屬於頂級“金龜婿”愛慕他的人一定非常非常多。
就像仙帝似的,每當他走過路過都會跪倒一片小仙女,火辣辣的望著仙帝的後背,做夢時都想跟仙帝來一段。
身為蝸牛的紫藝有躲起來的習慣,經常在石頭縫隙裡或是葉子低下待著,總能聽見仙女們紅著臉竊竊私語,說若能跟仙帝同船渡、回眸一瞥、擦身而過的話死也無憾了。
所以說像冤大頭這樣的人就算沒有身經百戰、閱人無數,那眼光也是極高的,不存在一見鐘情或是救命之恩以身相許的情況。
越想越覺得自己的見解是正確的,紫藝邁開腳步跟上去。
結婚嗎?
以前沒想過這個問題。
若真跟他結婚的話……冤大頭的一切就歸自己處置了。
金燦燦的一座阿爾山啊~不比他在仙界的仙山差多少。
聽聞阿爾奧格所向睥睨,打了無數勝仗,肯定搜刮了很多很多的好東西。
明知有無數好處的紫藝還是在心裡搖了搖頭,這個世界的人全死光了,他也不可能跟阿爾奧格擦出火花。
因為他長這麼大從來沒被人扔過,還連扔三次。
若不是因為這裡是男人主場,暫時需要依靠他生活,紫藝早就把他劈成烤餅乾了,難道還留他種花嗎?
就在這時阿爾奧格回頭看來:“怎麼了?”
“沒什麼。”
紫藝快步超過阿爾奧格,開始專注的挑藥材了。
殊不知,這回換阿爾奧格看他的後背了。剛才小家夥的目光炙熱無比的盯著自己,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這股熱又淡了下去。
胸口裡仿佛有一團氣在作亂,悶悶的,不太舒服。
紫藝看完了藥乾後又走向前麵的架子,那裡也擺著很多名貴的草藥,全是分類放好的。
“就這麼放著不會腐爛嗎?”紫藝一邊問一邊拿起沒見過的乾草,細細的看了看後又聞了聞。
“你挑剩下的明日會送走。”
“明天會送走?為什麼?”紫藝回頭了,漂亮的大眼睛裡仿佛寫著更巨大的問號。
“不為什麼,隻是送它們去能發揮作用的地方。”
前線?不對,紫藝暗暗否決了這個詞,難道……是走私?
倒吸一口氣的紫藝傻掉了,星際不是法律嚴明不可以違規的嗎?藥品不是全歸國家管理嗎?不是沒有學曆寸步難行嗎?
不然咱為什麼跋山涉水的來找冤大頭謀出路?
內心不平靜的紫藝上前兩步頭一次主動抓住了男人的袖子:“那什麼……你走私?”
“嗯,不然這麼大的莊園怎麼維持?”
這不是重點,紫藝收緊了小手心跳如鼓:“可是法律有規定不可以……”
“我就是法律。”
“哈?”
“法律是用來製裁約束你的。”
張開小嘴,紫藝震驚無比的望著阿爾奧格深邃的眼眸:“我不信,你在撒謊,我認識的所有人都是守法的好公民。”
是的,幾億年下來法律早就完善到極致的地步了。
但是,阿爾奧格跟彆人不一樣。
抬起雙手輕輕的放在紫藝瘦弱的肩膀上,阿爾奧格慢慢的低下頭,深深的忘進這雙璀璨的紫色眸子,猜到了紫藝的內心世界,他在懷疑,他的三觀正在扭曲,一邊想相信一邊又覺得是無稽之談,幾種情緒糾纏在一起很難受吧?
阿爾奧格的目光柔和了起來,語氣也放輕了:“我是有軍權的元帥。”
“我知道。”
“皇帝忌憚我三分,彆人就更不敢亂說了。”
“你是這麼壞的人嗎?那為什麼民眾那麼愛戴你?”問了一個傻問題,耳尖紅潤的紫藝推開男人的手,靠得太近都能聞到他身上淡淡的味道了。
噴的嗎?還挺好聞的。
“是啊,我是特彆特彆壞的人,”阿爾奧格故意吹了一口氣,落在紫藝的小耳朵上:“你要小心哦~”
大不了被你吃掉。
可你不是仙帝不懂煉化之術,到時候咱的魂魄飛出來天天半夜來嚇你,哼。
其實不是這樣的,有時候帝國的供應供不上元帥不想辦法,難倒要讓浴血奮戰的戰士餓死嗎?
真相太沉重,不適合活潑開朗的紫藝。
阿爾奧格走在後麵,從鏡子裡看見了小可愛翻白眼的樣子,無奈的搖了搖頭後心情好了起來,至從有了他以後日子輕快多了。
紫藝與男人的想法正好相反,讓他先樂嗬樂嗬,等我搬光了這裡看你怎麼得意地笑。
就在這時紫藝看中了一塊大木頭,是生長了五百多年的沉露木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