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氏用手拍了拍王氏的手,示意她冷靜,“你繼續說,她怎麼算計了你啊。”
謝與柔往楊氏懷裡靠了靠繼續說道:“六皇子失蹤的那晚,她約了我,現在她一條白綾死無對證,胡側妃也被大理寺抓了,下一個會不會是我。”
楊氏拍了拍謝雨柔的手:“你該慶幸你和沈徹約了見麵,她就是你最好的證人。”
謝與柔想了想,“對啊!沈徹的證詞可以作證,我隻是與胡靜怡見了一麵,沒有動手時間。”隨後謝與柔的臉又失落了下來,“可是那樣我不但證明了沈徹的清白,還卷入了楊雲崇的案件之中。”
楊氏給了謝與柔一個爆栗,“你隻是幫楊雲崇將沈徹引到後山,想要給他個教訓,你又和楊雲崇的案件無關,現在最主要的就是脫離這個用死亡給你做的局,若是大理寺的人來問,你實話實說便好。”
謝與柔點了點頭。
“日後這糊塗事可不能再乾了,而且發生了什麼事先找娘和你叔母,不要自己嚇自己了,你這一病可要嚇死我們了,要不是你二叔拿手令請了太醫院的徐太醫過來救了你,你要真出點什麼事,娘和你叔母怎麼辦啊!”
王氏現在想來都一陣後怕。
因為謝與柔還沒病愈,三人說了幾句話,就讓謝與柔休息了。
第二日一早,謝雲姝就被王氏早早叫到了她的院子,剛一進門就挨了一個巴掌。
謝雲姝捂著臉恭恭敬敬的跪下,“不知雲姝犯了何錯。”
王氏坐在主位上,拿起丫鬟端上來的茶,“你娘乾了那種事,謝家還將你養育長大,你就應該感恩戴德,我讓你跟在與柔身邊,是想著你們年齡相仿,與柔也能多個玩伴。讓你不至於淪落成玩物,人要學會知足,懂恩。可你呐,你看著與柔卷進胡側妃的事情裡莫不吱聲,若是與柔出了事,我讓你給她陪葬。”
“雲姝知道,謝家對雲姝有恩,可是有些事情,阿姊根本不告訴雲姝啊!”
王氏想了想女兒的性格,覺得謝雲姝說的在理,“做好本內的事情就好,日後,與柔做什麼事,你就多幫襯點,照顧點下去吧。”
“是”
隨後謝雲姝又聽了幾句楊氏的教誨,默默的離開了院子。
蓮兒心疼的看著自家小姐的臉,謝雲姝反倒十分不在意,“告訴他們,這兩件案子,應該都要解決了。”
江遙的消息傳到時,沈徹和齊修正坐在林序的書房裡看著書籍。
沈徹伸了伸懶腰,一臉倦容,“這事終於解決了,也不枉費我們費儘心思給大理寺遞消息。”
林序笑著將茶放在了沈徹和齊修手邊,“大理寺卿現在應該已經帶著謝與柔的最後一份口供進宮麵聖了,不知皇上會作何裁決啊!”
當皇上拿到眾人口供的時候,微微歎了口氣,“現在還不是時候,明日我會尋個由頭給胡家辦了,大理寺繼續尋找六皇子的下落,若是半個月後還找不到,就到此為止吧!”
隨後擺擺手讓明大人下去。
後宮之中,惠妃因為辱罵皇後而被禁了足,所有人都低調了很多,生怕牽扯到五皇子失蹤的事情裡去。
而這些都與謹安公主無關,她正在整理自己母妃淑妃的遺物,畢竟不出意外的話,自己一個遠嫁的公主應該不會再回來了,上次沒有帶走的物件這次也應該帶走了。
不一會,玳瑁姑姑進來了,小心的對謹安公主說著什麼。
謹安沒有停下整理東西的手,隻是淡淡的吩咐道:“讓大家準備吧!等這事結束了,咱們也該啟程回翼州了。”
“公主……”
玳瑁姑姑想說什麼,卻被謹安製止了,她停下了手裡的動作,看向了窗外的梨花。
“這梨樹還是母親進宮的時候所種,一晃都長這麼大了,可惜啊!不能搬去翼州。”
她拍了拍玳瑁姑姑的手,眼神堅定的說道:“姑姑放心,這次我不會再犯傻了。”
謹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