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徹看著離開的齊修,又看了一眼那個叫惟明的男子,笑了笑,傲嬌的以安兄真的是很少見啊!
“以安兄,彆走那麼快,等等我啊!”沈徹賤賤的帶著人跟上了齊修的步伐。
剛進門口,張老夫子正端坐在書桌旁,手裡拿著一篇文章正在看著。
“外祖父,我來了。”
看見齊修,張老夫子放下了手中的文章,旁邊的徐叔也露出來慈善的笑容。
“小少爺,慢點。”徐叔也忍不住提醒道。
他從小就陪伴著張老夫子,小少爺可以算是他看著長大的,小少爺回京城的時候,老爺子雖然嘴上不說,但心裡卻掛念的緊,時刻盼著小少爺回來。
張老爺子看著毛毛躁躁的外孫,“你這孩子,這麼大了,還毛毛躁躁。”
雖然嘴上責怪著,但看著齊修的眼神充滿著想念與慈愛。
“晚輩沈徹參見張老夫子。”沈徹恭敬地給張老夫子行了個禮。
張老夫子看著沈徹:“你就是修兒總提起的那個朋友吧!明年應該也要參加科舉吧!”
沈徹聽見張老夫子的問話,一時間不知該如何回答,她好像又再次陷入了糾結。
見沈徹沒立刻回話,齊修還以為自家外祖父的問話給人嚇住了呐!畢竟自家外祖父以前給刑部當差,雖然辭官了,但又當了這麼多年的夫子,說話就更凶了。
“外祖父,我們好不容易來一趟,你的眼睛就能不能彆全是學問了,我和你說,清佑讀書可認真了,不比你那個寶貝學生差。”
齊修將自家外祖父扶到座位上後,隨手拿起來桌子麵上的文章看了一下,“這個文章寫的不錯,文學功底紮實,想法獨到,還很注意細節。”
齊修將文章放下後,就看自己外祖父用奇怪的眼神看著自己,“怎麼了,外祖父,我說的有什麼問題嗎?”
“沒什麼問題,隻是這篇文章就是那個你瞧不上的那個寶貝學生寫的罷了!”
“徐叔,你看外公……,在清佑麵前也不給我點麵子”
沈徹也笑了起來,在徐州的齊修真的和京城不一樣,好像一個被寵愛的孩子。
咚咚咚!
“老師,您要的書,學生給您送來了。”
“進來吧!”
張惟明將手裡的書遞給了徐叔後說道:“既然以安回來了,我就不打擾老師了,說完後就要行禮退下。
“惟明啊!你既然來了,就帶修兒去休息的院子吧!一路顛簸也累了,讓他倆好好休息休息,明天好能起來一起上早課。”
聽了張老夫子的話,沈徹突然覺得張老夫子好像比陳老先生、顧老先生他們還嚴格啊!
第二天一早。
沈徹和齊修睡眼惺忪的來到了學堂,可能是好久沒上早課了,兩個人差點沒遲到,火急火燎的趕來學堂。
剛一坐下就看見那些富家子弟和張老夫子一同進來。
在所有人都落座後,張老夫子也開始講起了課。
自己的失敗固然可怕,但彆人的成功更令人揪心,要說萬鵬在這個學院裡最討厭的人是誰的話,非張惟明莫屬,他一個貧苦學子,要不是張夫子收留了他,他還不知道在哪裡和野狗搶飯呐,怎麼可能在自己麵前耀武揚威。
“心正而後身修,身修而後家齊,家齊而後國治,國治而後天下平。”
或許是萬鵬那幽怨的目光讓人難以忽視,“萬鵬,這段什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