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一直用這種方法活著。”
“這正常嗎?”
“還有,我在直播,不要再說不該說的話”
審判官被直播兩個字砸的暈頭轉向。
直播?
0級玩家也能直播?
那剛才他說的話,不隻是督查官聽到了?
已經全部被直播出去了?
審判官嚇的冷汗直流。
不敢去看研究員,甚至內疚的想死。
直到嘴唇上被咬掉一小塊肉,口腔裡的血腥味才將他重新從內疚和恐懼中喚醒。
但他仍然不敢麵對研究員。
研究員要求他將自己攙扶起來,他隻敢一言不發的裝死。
“他把你的骨頭怎麼了?我剛才聽到了骨頭斷裂的聲音,你還好嗎?你到底怎麼了說話啊!!!!”研究員快要瘋了,現在的局麵是他從來沒想過的。
被0級玩家威脅,甚至差點被擊殺。
還有可能他們所有的醜態和卑微在全迷局範圍內直播。
研究員希望審判官能和他一起麵對,即便真的實在直播,他們也要聯手在所有人麵前反殺他。
然而審判官卻一言不發。
審判官的沉默加劇了研究員心中的仇恨,又是一個沒用的隊友!
你不敢麵對?
我敢!
研究員幾乎用儘了全身的力氣,努力爬著站起來,卻站都站不穩。
“你究竟是什麼人。一個0級玩家怎麼可能直播。誰告訴你這些事情的,你到底有什麼目的。”研究員渾身的血氣和力量,都用在現在強行裝出來的戰鬥力上。
楓詭什麼話都沒說,拿了一個廢棄的針筒,隨手一丟把地上的“情緒貼片”暴怒帶著擦到審判官腳邊。
發著冷光的針尖,讓研究員下意識的想要躲開。
但他仍然表現出無所畏懼。
楓詭忽然明白了很多電視劇為什麼會安排反派在殺人前說一堆話。
因為如果不讓他知道自己為什麼有此下場,哪怕殺了他,也不解氣。
動不動殺啊殺啊,楓詭也想不到自己怎麼淪落到這個地步。
以前抓人,現在殺人。
真是荒謬。
楓詭看著他的眼睛。“你用遊戲道具殺了主任醫師,他發布‘賞金獵人’支線任務,要求我用相同的方法弄死你,並且在全遊戲範圍內直播。”
“因為你剛才陷入昏迷,為了保證直播好看,我短暫的關閉了全範圍內的直播,現在即將開啟。”
“他要你死,我隻是一個需要做任務、破迷局的0級玩家,總得對得起那送我出道的10000積分,以及做出一些你企圖用遊戲道具對付我的回應。”
研究員還是不信。
他不信一個0級玩家可以直播,能獲得他人的認可,用10000積分送他出道。
更不相信楓詭會中斷直播。
但楓詭知道的信息,明顯不是一個新人能知道的。
這讓他不得不去思考真實性。
從研究員不再鎮定的目光中,楓詭明白很多話自己已經不用再多說。
然而研究員仍然強裝鎮定,拿出一副忍不住輕蔑的嘲諷的樣子。
“你算什麼,他會找你來殺我,以及,你憑什麼覺得是我動的手!”
“即便是真的!”
“接了任務殺錯人,你也會死!”
“而且是意識永久性的消亡,你敢賭嗎?我現在沒有還手之力,還中了毒霧,還使用了‘時間凝結’,還有你的麻、醉、槍,哈哈哈——”
“我會怕死?”
他沒有絲毫露怯,根本不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