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霍哈哈一笑:
“咱都是個男人,頂天立地的漢子,對自己老婆好,那不是正常的嗎?隻有古時候三妻四妾,那男人不都是玩意!”
“切,彆說古時候啊!現代也是一樣。你說有幾個男的能抵得住那小姑娘的魅力?整個腰細胸大腿長的妞往你懷裡一靠,你肯定扛不住!”
聽見我這番話,老霍和譚金嗬嗬笑了起來,老霍指了指我,“馬一鳴沒看出來,你對於男人的這點事情看的還真是清楚了。”
“那是當然!我馬一鳴彆的不說,對於男女這件事我最有發言權了。
我告訴你身為男人那就該頂天立地,是個擔當,得負責任。要不然咱們兄弟三個今天怎麼能在這塊!”
聽見我這麼說,他倆連連點頭,“你說的倒也是。咱們兄弟三個是臭味相投,要不然的話也不會有過命的交情在這地方了。”
聞言我們三個都互相看了一眼,笑了起來,抬腳走向了墓室。
這墓室裡麵的三具棺材跟剛才一樣,四周刻著彼岸花花紋,但是推也推不動。
我揮手示意老霍幫我一起,我們兩人將正中間主棺材給推開了,推出去之後裡麵一股黑氣飄了出來,我們趕緊往後退了一步,而後才看見主棺裡麵一句屍體。
而這個屍體上不能稱之為屍體,而是一具乾枯的身體。
說他乾枯的身體,是因為居然過了這麼多年,他臉上的皮膚雖然乾可是依舊貼在骨頭上並不是骷髏。
屍體上還罩著一件錦袍,這花紋可真漂亮,我的手電筒一打過去,剛剛觸碰了一下花紋,立馬就散了,隨機就化成了黑灰。
我不由得愣住了,老霍拍了一下我的手:“你咋那麼手欠?忘記了風化!這些東西暗無天日的,都差不多幾千年沒有見到光,你這一打開以後你還碰一下,能不壞嗎?”
可惜了,本來還想偷偷看有沒有什麼好東西呢?我拿出了那把軍刀在那一堆黑灰裡麵撥弄著,隨機挑起了一塊玉,遞給了他:“瞧瞧這玉應該還能賣些錢。”
老霍一下子眼睛就亮了,趕緊拿過來看了看:“這是個好東西。看看這玉還是羊脂玉,可真是好!比外麵賣的成色不知道要好多少。”我倆繼續扒拉著,在那裡麵又掏出了幾枚簪子來。
“看來這是個女人。”
老霍輕易下結論。
“廢話,男人也有帶這樣子的。再看看那上麵刻著花紋就知道了,啥花紋沒有,這還是金簪子,這可值錢了!”
老霍笑得呲牙咧嘴的。譚金在一旁看了笑了笑:“你彆給人家扒完了,也得給人家留點,要不然這東西化成粽子來找你,那可就難對付了。誰讓你把人家的東西都給扒光了?”
聽見這話我覺得確實有道理,當即和老霍一起把棺材蓋子給蓋上。
這回我們倆都學乖了,要是不蓋蓋子,萬一給它蹦出來了,來個偷襲我倆可就慘了,我們倆倒無所謂,有腿能跑,譚金可跑不了。
譚金在一旁拿著刀守衛著四周,隨時防備有突發事件的可能,我和老霍將棺材全部都打開了,裡麵的衣服我都沒碰,見了空氣就氧化了,也沒辦法。
救都救不回來。
隻是錦袍看上去黑乎乎的,上麵繡著繁複的花紋,我知道值錢但是拿不回來也沒用了,隻是將這樣子記在了心裡,心想著等到出去之後再看一看這究竟是什麼人穿的衣服。
等到一切都弄好了之後,從裡麵總共拿出了三根金釵子,兩塊玉,另外加一個金鐲子,其他的都沒什麼了,本來還有一雙繡花鞋,老霍也想拿的,我堅決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