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火折子撿起來,點燃山鬼額頭上的符咒就行了。”
於是牧民大叔撿起地上的火折子,往山鬼的方向走去。
那山鬼想動也動不了了:“你彆過來,求求你放過我,否則我不會放過你們的!”
“都死到臨頭了還說這種這麼猖狂的大話!”牧民大叔冷笑。
“不要!”山鬼張大嘴巴,想要咬牧民大叔。
牧民大叔拿起火折子吹了吹,往山鬼頭上的符紙上點去。
瞬間符紙燃燒起來,燃燒著藍色的火焰,僅僅一秒的時間裡麵,火焰迅速蔓延到了山鬼的全身。
“啊!!!”整個山穀裡都是充斥著山鬼的慘叫聲,又尖利又粗糙的聲音,刺的我們耳朵生疼,雞皮疙瘩被活生生得逼了出來,頭皮也發麻。
良久之後,山鬼的聲音停了下來,被燒成了灰燼。
“呼,終於解決了。”大家也都鬆了一口氣。
“一鳴,你和譚金傷口怎麼樣了?”眾人非常關切的問我們兩個。
我擺擺手說:“沒事,我身體硬朗的很呢,不過還好,我躲的比較快一些,所以那山鬼隻抓到了我的肉,再差一點可就要見骨頭了。”
譚金的傷口倒是沒有二次負傷,所以第一次給他包紮好了之後就沒有什麼大礙了。
譚金也搖搖頭說:“我是還好,他隻抓破了我的表皮而已,倒是一鳴的傷口,已經二次負傷了,你們還是趕緊把他的紗布給拆卸下來看看有多嚴重吧,流血都流個不停,整條袖子都是血了。”
譚金這不說還好,他一說我就感覺到手臂陣陣作痛,像上千萬根針紮進了裡麵一樣,甚至還有一些發麻。
“快讓我看看!”老黃拿著紗布和酒精,還有一些藥品走過來。
於是我伸出左手手臂,任由他們給我處理傷口。
“這還沒事,都有些血肉模糊了!一鳴,逞強也不是你這麼逞的。”牧民大叔看了看我的傷口有些擔心。
“沒事兒,你彆擔心,簡單處理過後,過幾天就好了。”
等他們給我上完藥了之後,我們就繼續往前麵走了。
我從兜裡掏出失靈的指南針晃了晃,這山鬼被我們燒死之後,指南針也恢複了原來的樣子。
走了沒多久,恍惚聽見後麵有傳來一陣腳步聲。
於是我突然停了下來,回頭對他們小聲說:“你們有沒有聽聽什麼聲音?”
眾人點點頭,都說是聽見了。
可當我們停下來的時候,這腳步聲又沒有了。
我們停下來豎起耳朵,仔仔細細的聽。
可是之後便一點聲音也沒有。
比如說我們繼續往前麵走去,可是這陣腳步聲又傳來了。
我們再停下來,腳步聲也跟著我們停而停下來。
我們繼續走,腳步聲又跟著響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