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一開始是隻咬著牙,不忍心咬澤西的,但是到後麵澤西的手臂一直伸到她的麵前。
受不了了!一口就咬到了澤西的手臂。
“啊!!”澤西咬著牙,手臂上已經開始流血了。
可怕的是,嫂子的肚子裡竟然發出了嬰兒的叫聲!
“這是鬼嬰!”我大喊。
“為什麼要殺我,為什麼要殺我!”肚子裡的鬼嬰發出可怖的聲音。
這鬼嬰居然還會說話!
“我求求你了,從我老婆肚子裡出來吧!她剛生完孩子,受不了這種折騰,你要麼就來折騰我!”澤西對這嫂子的肚子大喊。
肚子裡隻傳來一陣哀怨聲,並沒有回答澤西的話。
大約過了十五分鐘之後,嫂子打滾的身體才得以停下。
“呼……”澤西的手臂已經被咬的遍體鱗傷,血液順著手臂的線條流下來。
顧不上這麼多,澤西轉頭看向已經昏迷的嫂子,奄奄一息。
“老婆,老婆!”澤西搖晃著嫂子。
可嫂子就是沒有動靜,連呼吸也很薄弱。
“怎麼辦,這算是挺過去了還是沒有挺過去,我老婆她怎麼不說話啊!”澤西急得聲音都在顫抖,整個人失魂落魄的。
我蹲下身子來,給嫂子把脈。
再次把脈之後,隻感覺嫂子是脈象薄弱,身子很是虛弱,其他倒是沒有什麼症狀。
“鬼嬰應該是已經被符紙給逼走了,沒有繼續在嫂子的體內胡作非為,嫂子脈象薄弱,需要好好休息,這幾天也彆讓她喂奶了,多吃點補藥。”我對澤西說。
把嫂子扶上床之後,澤西也顧不上自己手臂上的傷口,趕緊為嫂子端來一盆熱水給她擦拭身體。
安頓好了嫂子之後,我便給澤西包紮了傷口。
“不要緊吧?”我看著澤西的傷口,都感覺自己肉疼,差一點就被嫂子咬下來一塊肉。
澤西搖搖頭,長歎一口氣:“誒,比起你嫂子受的苦來說,我這點痛又算得了什麼呢?”
“隻要能陪她一起痛,我也就心裡能好受一些,她跟著我受的苦可太多太多了,我這輩子應該是償還不了她什麼了。”
我們拍了拍澤西的肩膀,道:“你也彆太自責愧疚,你對嫂子這麼好,嫂子也一定能感受出來,也一定很開心。”
之後,我又想起來,那個帶著白紗給澤西和嫂子鬼畫符的人,到底會是誰呢?
“你當時真的沒有看清楚那個給你鬼畫符的人長什麼樣子嗎,或者說有沒有什麼特征,這人一定得找出來,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啊!”
澤西搖搖頭,說那人沒有什麼特征,帶著麵紗根本就看不出來。
“那他的聲音呢,有沒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我繼續問。
“他的聲音……”
“他的聲音帶有點磁性,又有點粗糙,而且聽著口音並不像是本地人的聲音,倒像是外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