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加把勁兒,看看能不能把這門給鑿開!”
“哐!哐!哐!”這些鐵棍撞在門上,發出劇烈的響聲。
這木門好不容易被我們砸開了,還剩下這黑色的門。
把這木門早開來才知道原來這黑色的不是一堵牆,而是一扇門。
“你們說這黑色的門,被我們砸開了之後,外麵不會還有一扇門吧!”
譚金白了一眼牧民大叔,說:“你個臭烏鴉嘴,每次就屬你嘴最多!”
我也很無奈,但願牧民大叔這個烏鴉嘴,這次可以不要顯靈吧!
“哐!”
桌上黑色的門會比剛才那個木門更加的堅硬一些,所以我們要更加的費力。
“呼……”
“好累啊!”牧民大叔一屁股就癱坐在地板上。
“起來啊,你這個懶鬼!”譚金催促道。
“讓我歇會兒,喝口水,實在是太累了!”牧民大叔喘著粗氣,閉著眼睛,皺著眉頭,擰開水瓶就咕嚕咕嚕的喝了一大口。
“彆管他,我們繼續!”我對譚金說。
砸了一陣子過後,這黑色的門隻被我們砸掉了一層表皮。
越到後麵我才清楚,原來這是一扇實心的鐵樹!
鐵樹的堅硬程度,我也是早有耳聞的,之前家裡還買過這種鐵樹切成的粘板,可以想象這鐵樹是多麼的堅硬。
“這家夥比我們想象中的還要堅硬啊!”
我們兩個人都很累了。
“咱們先坐下歇會兒吧!”我提議到。
喝完水之後,在床上坐著休息了五分鐘,我們便繼續鑿門。
大概一個小時之後,這黑色的門是被我們砸破了,可是緊接著還有一堵牆!
我用手指敲了敲,裡麵是實心的!
“不用再白費力氣了,我們就被困死在這裡了,還是想其他辦法出去吧!”
我已經累癱在了床上。
“到底是誰會設計害我們啊,把我們困在這種鬼地方,早知道直接在車上睡覺就好了,不應該來這個賓館!”譚金陷入了自責中。
“沒事兒,咱們現在誰都不是自責的時候,現在應該想的就是如何從這裡出去。”我拍拍譚金的後背安慰他。
就在這個時候,旁邊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把我們都給嚇得要從床上跳起來了。
“我去接吧!”
我走到了電話前麵,緩緩的接起了電話。
“是不是很好奇你們為什麼會被我困在這裡?哈哈哈……”是一個嗓音沙啞的淒厲女音。
“你到底是誰,我們和你無冤無仇的,為什麼要把我們困在這裡?”我皺著眉頭,很是生氣,而且根本就想不到我們這一路上到底得罪了誰。
“我告訴你,來這一間房間住的人,隻要是個男人,都得給我死,而且還會被我永久的困在這裡直到餓死,永世不得超生!”說著,電話那頭響起了一陣詭異的大笑。
“既然你要把我們困在這裡,總得有個理由吧!”
“理由?我殺人做事還需要有什麼理由?可笑!”
“你是人是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