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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大胡子他們都很好奇:“你後來沒有選擇原諒他嗎,也沒有和他多交流交流?”
我點點頭又搖搖頭:“我為什麼要原諒他,為什麼要和他多交流?他這種人根本就不配當我的父親。”
我打從心裡麵還是不可能原諒。
“可是我覺得你也應該體諒體諒他,老實說他這種被逼著上位,還被自己的父親拿著自己喜歡的女人來威脅,其實還是挺難做的。”
我看著九叔:“你啥時候替他們說話了,能不能想想我和曉月這二十多年怎麼過的,還有我的母親。”
曉月看著我,居然也幫著妖王說話:“好了,哥。其實父親這二十多年來也過得挺不容易。”
父親!?
我瞪著她,滿臉的不可思議:“你什麼時候都叫他父親了!?是誰和我說了打死了也不會認他的?”
曉月立馬就閉上了自己的嘴巴,我也是拿她沒辦法。
“算了,我可懶得和你計較,不過你一定要記住,我們丟失的這二十多年。”
曉月點點頭:“哎呀,你就放心吧,我知道了。”
說到底還是不知道,不然怎麼會這麼快就已經原諒了他。
即使母親和小月都已經原諒了,但我還是不會忘記這二十多年,我沒有受什麼苦,反倒是苦了他們母女倆。
“對了,咱們找個時間回去看看牧民大叔吧,他家裡傳來消息,說他已經住院了。”譚金突然很沉重的開口。
聽到這裡,我和大胡子也很驚訝,大胡子說:“這死老頭怎麼了,怎麼就生病住院了?”
譚金沉默了一會,開口道:“你還記不記得之前我們都說他愛睡覺,然後還特彆傻?”
“我記得,整天就知道吃吃吃,現在好了吧,一直這樣下去就把自己給悶出病來了,說到底,人還是不能太懶了。”大胡子明明就很擔心,但嘴上還在呈口舌之快。
“行啊,你可快閉嘴吧,讓譚金好好說。”我朝他翻了個白眼。
譚金說:“今天我電話打過去的時候,本想跟他視頻的,結果被他轉成了語音,對麵是他母親的聲音,說是他患了阿爾茲海默症。”
“你說什麼?他不是才三四十歲嗎?怎麼可能就得阿爾茲海默症!?”大胡子手裡的餅乾掉在了地上。
我和他解釋道:“年輕人也會得阿爾茨海默症,非老年罹患老年癡呆症的患病原因,目前還未有定論。”
“不可能的,這絕對不可能,我不相信!”大胡子的淚水已經在眼眶打轉了。
“我們也都很難過,所以想找個時間去看看他,看看他還能不能記得我們。”譚金拍者我和大胡子的肩膀,以示安慰。
我抬起頭,努力擠出一個笑容:“沒關係的,我們明天就去看他,叫上老霍一起,去看看牧民大叔還能不能記得我們。”
眾人點點頭。
“既然你們朋友出事了,那我也就不跟著你們去湊什麼熱鬨了,我回家陪老婆去,你們有什麼事情可以隨時叫我。”九叔拍著我的肩膀,開著車回家了。
曉月在追問牧民大叔的事情,我如實和她說了,說牧民大叔是我們的朋友,還有我們之間發生的種種事情。
“這樣啊,那到時候我和你一起去看他吧。”
我點點頭:“好!”
第二天一大早,我們就趕往牧民大叔的家,一路上我都在想應該怎麼麵對這樣的牧民大叔,也不知道他還記不記得我們,會不會把我們給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