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算是找到了另外一個人,我也是鬆了口氣,那棵樹已經搖搖欲墜,要是我們來晚一些,說不定劉雨就要摔下去了。
之後帶著兩個女生,回去扛上板寸頭,按照之前胡七兒的話,我們往東邊去,半個小時之後,終於碰上了正在林子裡麵四處找我們的其他人。
五個學生團聚在一起,見麵就哭開了,我看著也是有些感慨,這五個學生也是倒黴,居然能在這深山裡麵碰上凶惡的匪徒,好在運氣還不錯,一個都沒少。
之後我也把碰上胡二太奶的事情告訴了其他人,胡廣軍他們也得到了要找的靈藥,再留在林子裡麵也沒有意義了,於是我們便收拾東西,然後帶上了還活著的三個匪徒,往來時的路而去。
回去之前我就叮囑過燕銘微,讓她對狐仙廟的事情保密,隻說自己不記得了。
狐仙廟隱藏在那山穀裡麵,胡二太奶多半是不想讓凡人來打擾的,那
靈藥雖然對狐仙來說隻是桂花糕,但是對凡人來說是救命的良藥,這幾個學生顯然沒意識到,如果真的傳出去了,多半會有很多抱著各種心思的凡人進來。到時候就算找不到狐仙廟,打擾了這片叢林也不是好事。
胡廣軍他們得到藥就很滿足了,也沒有追問什麼,當天晚上我們就回到了林子外圍,然後在山上又露營了一夜,第二天便出了溝。
這裡來旅遊露營的人都很多,我們也不會引起什麼注意。
出了溝之後第一件事情,我們就將那活著的三個匪徒,梁叔刀疤臉和板寸頭交給了警察。
這幾個匪徒做下的也是大案,不光是本溪市,周圍的幾個市也都在通緝這幾個人,警察也不是沒想過他們會不會逃到深山老林裡麵,但是遼寧這麼大,總不能把所有的山林都翻一遍,光是一個出不來溝的大小,估計把整個本溪市的警力都投進去也頂不了什麼事,因此一直沒有消息。
我們抓到了這幾個人,自然是要受到各種盤問,我忽略了狐仙的部分
,隻說是我們在林子裡麵露營的時候抓到了他們。
本來光是我們幾個年輕人這麼說警察還不一定能相信,但是加上老霍這個退役特種兵,就合理了很多。
至於那幾個匪徒,就算他們說什麼鬼啊怪啊狐仙的,警察也隻會當成胡言亂語,倒也不用擔心什麼。
確定沒問題之後,警察局自然也不會為難我們,還大大的表彰了一次,而且居然還發了十萬塊的獎金,說是本來就是通緝令的獎賞。
有這意外之財我自然是不會拒絕的,本來我也差點被那板寸頭一槍打死,冒著生命危險搞定了這幾個人要是沒點回報我還不爽呢。
不過後麵警察局說的公開表彰什麼的我就拒絕了,做人還是低調比較好。
五個大學生倒是很感謝我們,出來之後幾個學生的家長輪流請我們吃
了好幾頓飯,又在本溪留了兩天,才踏上了回鐵嶺的路。
這一趟出不來溝之旅下來,沒有太多的波瀾,而且我發現似乎隻有我一個人犯險受傷了,這讓我心裡很不平衡,不過既然最後沒事那也就沒必要計較了。胡二太奶說很快就會派人來通知我結果,我們隻要回周家等著就行了。
“流竄犯逃入深山終究難逃法網,神秘英雄見義勇為勇鬥歹徒——嘖嘖,你看這標題起的。”回到周家的第二天,譚金拿著報紙,對我嘚瑟道:“神秘英雄這個名號不好聽啊,我覺得應該叫我神秘大俠,那首詩怎麼說來著?十步殺一人,千裡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很符合我的氣質。”
雖然我們選擇了保密,但是這也算是個大事,媒體自然沒放過,因為我們沒留名,所以報紙上隻說是一夥進山露營的年輕人見義勇為抓住了歹徒。
這事情在網上還發酵的挺火,到處都在討論,畢竟不管什麼時代,人民群眾對這種事情都是很喜聞樂見的。
我撇了撇嘴道:“你嘚瑟什麼啊?那三個匪徒,一個是老霍逮住的,
一個是我和俞五扛回來的,還有一個是我勇敢搏鬥拿下來的,你從頭到尾毛都沒乾啊。”
“你看你說的。”譚金還是一如既往的厚臉皮:“我們是一個整體,你抓住的不就等於我抓住的麼?”
我還想再嘲諷他,卻見周建華走了進來:“小馬哥,外麵來了一個女人,說要見你。”
“女人?”我一愣,譚金卻猥瑣的笑了起來:“沒看出來啊,你什麼時候在這裡招惹女人了?”
我白了他一眼,往外走去。
大堂裡麵果然有一個女人,一看到來人我就愣住了。
來的不是彆人,正是胡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