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再回案發現場去看看。
我說完這句話,拿起外套就上車了。
我們幾個人都沿著死者死前的行動軌跡,現場的鞋印和找到的死者鞋子都表明,沒有第二個人來過現場。
這從表麵看上去的話,確實就是一場意外死亡事件,但是我和鄧媛都覺得有問題,你能?劉誌鵬問我。
我沒有進行回複,在沒有確鑿的證據之前我不會輕易下結論。
不過奇怪的是,死者的身上,並沒有泥土,按理來說摔倒了之後多多少少也會附帶一些。這是我一直覺得奇怪的地方。
還有他的頭部創傷,看這地方的血流方向猜測,應該是死者在頭部受傷了之後被人扛到了肩膀上,然後再將其帶到這裡的。
基於這一點,我向上麵請求了解剖屍體。
太好了,上麵已經同意了,可以解剖屍體!劉誌鵬從外麵跑進來。
那我馬上去通知法醫。鄧媛走出了辦公室。
我們現在就是要等法醫的解剖報告了。
幸苦了,喝點咖啡提提神吧。楚丹從外麵進來,手上端著一杯卡布奇諾,大老遠就聞到了。
謝謝。我接過咖啡,淺淺一笑。
誒呦,真酸~劉誌鵬站在門口皺著眉捂著鼻子。
去去去,一邊去。我舉起拳頭,裝作要揍他的樣子。
楚丹姐,我哥他從來都不喝卡布奇諾,他喝拿鐵的曉月不知道什麼時候來的,插了句話。
啊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我給你換一杯拿鐵吧。楚丹準備把那杯卡布奇諾拿過來。
我迅速端起桌上的卡布奇諾喝了幾口:偶爾換換口味也很不錯,以後我就喝卡布奇諾了。
楚丹看著我淺淺一笑。
大概過了兩個小時,法醫那邊的結果也出來了,我們馬上趕往解剖室。
我們發現,死者的頭部,前額部不止一次遭受到過撞擊,因此可以判斷出死前應該是被人控製住了雙手的。
而且應該是拽住頭發多次往地麵上撞擊,之後被凶手背到了郊外的。
聽法醫這麼說的話,我開始了推測:那既然這樣的話,很有可能是因為在拋屍的過程中聽到了情侶的叫聲。
所以情急之下,才將屍體扔在了池邊。
法醫點點頭:對,確實最有可能性的就是這一點。
那既然這樣的話,凶手很有可能就是他養子遊嶽,而且第一現場可能在室內。
走,現在就去一趟遊嶽的家裡!
來到了遊嶽家裡之後,發現現場有大量明顯的血跡,而劉誌鵬那一對也在蘆葦蕩發現了遊嶽丟失的一隻鞋子。
說吧,為什麼殺人?我正在麵對著審訊室裡的遊嶽。
那天晚上吃飯的時候,我們因為要為廠裡麵貸款的事情就這樣吵了起來,然後我爸他不小心就磕到了桌角
我大拍桌子,站了起來,把手裡的屍檢報告摔在了他麵前。
都什麼時候了,還在說謊,證據確鑿都在這張報告裡了!
最後迫不得已,遊嶽隻好承認。
當時他說貸款要寫我的名字,說他自己老了,接下來就把這些交給我了,憑什麼!
爭執中,他還說出來,領養我就是為了給他養老的,我憑什麼要做一個工具人!
遊嶽很衝動,使勁拍著桌子,青筋都暴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