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你說的一點都沒有錯。杜鳴連歎好幾口氣。
因為他撞到了床頭櫃上,所以呼吸比較微弱,但是你居然認為他已經死了。
杜鳴聽我這麼說,他還問我:所以你怎麼確定他當時沒有死?
我說:經過我們隊裡的法醫檢測出來,你的兒子是溺水死亡的。
杜鳴知道了真相之後,一時間接受不了,在桌子上痛哭了起來,神情很是後悔。
都怪我,我不是一個稱職的好父親,要是我當時沒有打他、也沒有責怪他的話,就不會發生那樣的事了。
杜鳴一直都在自責。
當時我是想要送他去醫院了,可是他的頭上流了好多血,一直處在昏迷狀態,而且還下著雨,我的電動車又失靈了。
我隻好爬起來,抱著杜杜一直往前麵跑,我現在真後悔為什麼沒有直接叫救護車,醫院就在湖對麵,我以為很近的
結果我半路上又摔了一跤,把孩子給摔到了地上,他媽媽又突然打電話給我,我一時間很慌張,不知道怎麼辦。
我也是徹底的絕望了,本來想著和孩子一起死,就抱著孩子往湖裡麵走去,可是到了湖中心的時候,我才發現自己根本就沒有勇氣去死。
後麵的結局我也知道了,從湖中心上來了之後,杜鳴偽造了杜杜意外落水的假象。
然後我們還在湖的附近找到了杜杜的書包。
杜鳴交代了作案過程,最終被逮捕,這個親手殺死親生兒子的父親,想必他的內心肯定有懺悔。
去調查胡馨元案子的人都回來了,曉月說幾乎可以排除阿輝的嫌疑了。
凶手大概是在昨天晚上兩三點左右的時候進行的拋屍,但是阿輝在一點左右的時候還在賓館開房,應該是不會有作案的時間的。
根據胡馨元與手機相連接的電子手表,我們在重新對這個湖進行了打撈,找到了胡馨元的手機。
根據微信的聊天記錄可以清楚的知道是元末約她在湖邊見麵的。
當時胡馨元死的時候手上帶了一條施華洛世奇的項鏈,看上去價格不菲,我還特地去網上找了大概在兩萬多的樣子。曉月說。
而且以阿輝和胡馨元兩個人現在的收入加起來都不一定買得起這個項鏈。
這個元末是誰?我問。
我剛調查出來的結果,他是胡馨元的老板。
老板?
那這條手鏈很有可能就是這個叫元末的人送的。
所以我懷疑胡馨元和元末的關係應該是不簡單的。
我剛才在湖邊發現有一輛車在這停了很久,這個車好像是胡馨元的車。李隊的助手氣喘籲籲地跑進了我們辦公室。
後備箱有沒有找到什麼東西啊?我問。
李隊的助理點點頭:有發現了幾根毛發,而且車子的旁邊還有一段拖拽的痕跡,上麵有幾滴血,已經送去化檢了。
其他還有沒有什麼發現?
李隊的助力手機微信群裡發了一段視頻給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