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他的表情變得陰沉下來:“我說過了吧,不要挑戰我的耐心,你
在撒謊!”
我心中一驚,連忙開口道:“我說的是真的,指點我們的不是普通的活佛,是噶瑪噶舉派的大寶法王,楚布寺的噶瑪巴活佛,你應該聽說過他才對。”
金發男子這才眯了眯眼睛:“伍金赤列麼?哼,上個世紀,我們曾經試圖請上一任噶瑪巴來做客,詢問他關於香巴拉的事情,可是卑鄙的噶瑪巴,居然躲在了美利堅,沒想到他居然真的知道香巴拉的所在,如果當初那些人能聽我父親的,去美國把他帶過來,我們就不用多花費這幾十年的功夫了。真是一群愚蠢的白癡!”
我見話題轉開,連忙跟上:“你的父親?你的父親是誰?他似乎知道很多關於香巴拉的事情。”
金發男子哼了一聲:“那是當然,我的祖父就是結社的創立著之一,而我的父親,繼承了我祖父的位置,領導著整個結社尋找香巴拉。在對於香巴拉這個課題的研究之上,整個世界也沒有比我父親更深的人,他生前就已經得知了關於很多關於香巴拉的線索,我們能夠來到這裡,也多虧了我父親的指引,可惜,因為
那該死的時代,他最後也沒能親眼看到香巴拉的大門,該死,那是他一生的願望。”
說著說著,他的麵色陰沉下來:“我秉承了父親的意願來到這裡,尋找香巴拉的入口,該死,沒想到我居然會淪落到這裡,陪你們這幾個老鼠聊天。”
我見他又有發作的趨勢,連忙道:“你父親沒能完成一生的願望看到香巴拉,你難道也要陪著我們死在這裡麼?那你死後,也沒有臉去見你的父親吧?”
金發男子的臉色愈發陰沉:“該死,我當然知道,還不都是因為那些該死的鳥魔。”
“鳥魔?”我聞言微微一愣:“是指那些黑色的怪鳥麼?”
金發男子哼了一聲:“連鳥魔都不知道,你們居然能找到這裡,還真是奇跡。”
“我們對於香巴拉的了解,當然比不上你們研究了上百年的成果。”我小心翼翼的不觸怒他,開口道:“我們確實不知道那黑色的怪鳥是什麼,那原來叫做鳥魔麼?和香巴拉有關係麼?”
“有關係?”金發男子又哼了一聲:“它們就是從香巴拉而來的。”
一提到香巴拉,金發男子有亢奮起來:“不錯,那就是香巴拉的鳥魔,既然看到了它,說明我們並沒有找錯地方,香巴拉的入口確實在這裡,隻是——該死,那些鳥魔為什麼會攻擊我們?”
“你的意思是,原本鳥魔是不會攻擊人的麼?”
金發男子又暴怒起來:“該死,我怎麼知道,我父親留下的資料上是這樣記載的。”
好在他很快又恢複了冷靜,開口道:“這些鳥魔,它們在記載之中,是香巴拉的士兵,受到法王的驅使,保護著香巴拉,驅逐外來者。傳說在一千多年前,香巴拉發生了唯一一次曆史上有所記載的動亂,視者的首領太陽車帶著他的民
眾拒絕接受時輪經的灌頂,帶著一部分人從香巴拉逃離,於是香巴拉的月施法王,派出部下的鳥魔,將叛亂者全部叼回接受懲罰。”
他繼續道:“鳥魔原本都是從魔鬼的王國而來的有著鳥一樣外形的魔鬼,它們凶暴了襲擊了香巴拉,那是一千多年前的事情,然後這些鳥魔被在香巴拉做客的高僧蓮花生大師降服,所以才成為了香巴拉的士兵。該死,但是我們現在看到的這些鳥魔,哪裡是什麼士兵,完全是一群野獸而已。”
這家夥大概就是瓦爾特所說的,這次帶隊的三個極北之地結社的核心成員之一,不然像是瓦爾特那樣的外圍成員,也不會知道這麼多秘密。
但是聽了他的說辭,我算是明白了,為什麼那兩隻鳥魔會懼怕我們的舍利佛珠了。
看來金發男子說的傳說是真的,正是因為在當年蓮花生大士降服了這些鳥魔,所以當他的舍利佛珠才會讓鳥魔們如此畏懼。
但是又有一個問題,如果蓮花生大士當年真的已經收服馴化了這些鳥
魔,讓它們成為了法王的護衛,香巴拉的士兵,那麼為什麼在現在,它們又成群結隊的從香巴拉當中飛出來,並且凶暴的襲擊人畜呢?
這種事情顯然是不常見的,否則這麼多鳥魔集體出動襲擊人畜,如果是經常發生的事情的話,就算是在這喜馬拉雅山裡麵,肯定也早已經被外界所察覺了。
難道說,現在的香巴拉裡麵,發生了什麼變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