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要給你生孩子…”美女抱著我的腰在我胸前蹭了蹭,乖巧的樣子像個小貓。
雖然知道這話不是對我說的,但我的心還是不受控製跳了一下,盯著美女那張嬌俏的小臉,心裡噗通噗通跳的厲害。
我一時緊張的手都不知道往哪放了,站著不動吧,怕她摔倒,抱住她吧,又太趁人之危。
馬一鳴啊馬一鳴,你居然也有這麼慫的一天?不就是個美女嗎,這麼手足無措的是要乾啥!我在心裡暗罵自己,罵完深吸一口氣,打算把這美女抱起來找個地方安置。
就在我剛伸手準備把她橫抱起來的時候,路對麵一個女孩大聲吼道。
“你是誰!你放開她?你這個不要臉的臭流氓!!”話音還未落地,一個皮包毫不客氣就招呼到了我臉上。
抬頭一看,隻見一個穿著黃色裙子的女孩兒正氣鼓鼓的向我走來,二話不說對我膝蓋又是一腳。我當時就給懵了,今天出門沒看黃曆還是怎麼的?怎麼所有的倒黴事都找上我了?
我正準備擼起袖子跟她理論理論時,刁老金不知什麼時候回來了,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衝我搖了搖頭。“出門在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彆衝動,我看這兩個女娃子不一般。”
其實不用他說我也知道,一看這兩個女孩兒的打扮就知道非富即貴,至少也是個富二代什麼的,我們這窮鄉僻壤的絕對不可能有這樣的美女,想必一定是趁著放假出來遊玩的,這樣的人我可招惹不起。
那女孩見到我沒有發作,顯得越發得意,甚至耀武揚威的向我晃了晃拳頭,隨後扶著她的同伴上了一輛紅色邁巴赫,在寥寥幾人的圍觀中飛馳而去。
“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有幾個臭錢嘛。”
我小聲抱怨著跟在刁老金的身後,上了一輛大巴車。一天一夜沒有休息,剛一上車我就睡著了,最後是被顛簸醒的,還沒睜開眼,我就聽到了一陣尖銳的刹車聲。
我暗叫一聲不好,下意識的抓住了座椅,可始終還是晚了一些,大巴車猛的一個急停,我本來是坐在後排的,又沒係安全帶,慣性下整個人直接倒在了前麵的座位上,撞的頭昏眼花。
一時間,大巴車上罵聲四起。
揉了揉眼睛,我才發現原來是後邊的一輛大巴超車,把我們這輛車給逼停了。
這大巴車司機看樣子也不是個軟柿子,罵咧咧的點上一根煙,狠狠的吸了口,大叫一聲坐好了,便一腳油門踩到了底。
車上的人瞬間就亂了起來,有人驚恐尖叫,也有人大聲叫好,這下司機可更來勁了,簡直把大巴車當成飛機一樣開了。
雖然反超了好幾次,但我們這輛車實在是太破舊了,車上的人又多,最終還是被遠遠的甩在了後麵。
兩車擦肩而過的時候,我眼睛不經意的一掃,突然發現那輛大巴車上的人很奇怪,那麼多的人擠在一起,竟然一點都不顯得喧鬨,每個人都是筆直的站著,就像是被釘在了車上一樣,而且他們的衣著也很奇怪,其中有不少都穿著那種舊款式的軍裝。
被遠遠甩開後,司機也冷靜了下來,安安穩穩的開起了車,我一看沒有熱鬨可湊了,也索性閉上了眼睛。就在我要睡著的時候,大巴車又一次停下了,司機把車窗一搖,外邊的喧鬨聲立刻就傳了進來。
似乎是前邊出了車禍,司機已經下去打聽情況了。
現在正是旅遊旺季,出點刮擦碰撞的也是難免的事,我準備換個姿勢繼續睡,刁老金卻在這時拍了拍我的肩膀。“你確定這是出山的路,沒有走錯?”
聽了這話,我差點笑出聲音來,這左右都是大山,難道還能有第二條?“出山的路隻有一條,就算是想走錯都難,更何況我們是坐大巴車走的,難不成
司機自己修了條新路?”
老金說那可就怪了,現在正是大白天,可你看前邊,沒有大樹遮擋,竟然連一絲陽光都照射不進來,昨天隻不過下了幾分鐘的驟雨而已,而現在地上都濕漉漉的,這樣的風水格局根本就不適合修路,除非是通向火葬場或者墓地。
“你什麼時候也懂風水了?”我揶揄道。
老金白了我一眼,說道:“難道你忘記我跟你說過了,我的祖先是掘墓人,如果不懂點門道的話,怎麼敢發死人財?現在這些手藝傳到我這裡雖然剩下的不多,但多少還是懂一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