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在椅子上的二媽馬上如同發瘋了一般開始瘋狂掙紮,還不停的發出尖利的怪叫聲,似乎十分害怕外
麵的鞭炮聲。
最後連那結實的麻繩都被掙斷了幾根,可見她用的力氣有多大。
唯獨那用細細的絲線串起來的念珠,看起來一拉就斷,但是無論她怎麼掙紮,就是巍然不動,果然不愧是連章鋒都羨慕不已的佛寶。
而看到她這般表現,我已經確定了自己的猜想。
“大伯,二伯。”我開口出聲道。
“咋了?一鳴,你有啥子法子了?”
我想了想,開口道:“還不知道有沒有用,你們去再找隻活雞來。”
“再找個活雞?”大伯愣了一下:“為啥子?”
“彆管了,總之先去找來再說吧。”我開口道:“大家也都彆待在這裡麵了,都到外麵去。”
在大伯去找雞的時候,我再讓其他人再找來幾條繩子,把二媽全身上下都嚴嚴實實的捆了起來,這次她就是施瓦辛格也掙脫不開了。
然後我又讓楚思離把善念佛珠給取了下來。
佛珠一被取下來,二媽又開始劇烈掙紮,但是她全身上下都被捆的像個粽子一樣,連動動手腳的餘地都沒有,就算她力氣再大也沒法掙斷繩子。
不一會,大伯就按照我的話,抱來了一隻又大又肥的老母雞,然後我讓他把老母雞放到屋子裡麵,在母雞的身上用刀割了道口子,放在地上。
那母雞受傷疼痛,一落地就馬上在屋子裡麵四處撲騰起來。
然後我讓所有人都出去,關上大門和窗戶,隻留下被綁住的二媽一個人留在裡麵。
出門之前,我想了想,把手機掏了出來,然後又把張川流的手機要來,用微信打開了兩個手機的視頻通話,然後把我自己的手機放在了屋子裡的櫃子上,正對著屋子裡麵。然後拿著張川流的手機走了出去。
因為沒有攝像頭,也就隻有用這種方法來代替了。
接著我讓大伯去找村長,讓他發個廣播,讓村民們暫時都被彆放鞭炮。
也不知道大伯是怎麼說的,沒過一會,村中
央的廣播就響了起來,提示全村村民請暫時不要放炮仗,原因什麼的也不用多說,基本上剛剛張家人抬二媽回家的時候,半個村子人都看見了,估計二媽撞邪的事情現在全村都知道了。
眼見再沒有鞭炮聲響起,我就打開了手機屏幕,開始通過視頻看屋子裡麵的情況。
張川流和其他幾個人一窩蜂就湧了上來,一起看屏幕。
雖然我的手機像素還算高,但是屋子裡麵比較暗,隻能勉強看清楚,隨著鞭炮聲的消失,被綁在板凳上的二媽也漸漸的安靜下來。
但是也許是光線的原因,畫麵上的二媽,那雙眼如同兩點綠燈一般閃亮著,就好像貓在夜裡發亮的眼睛一樣。
這安靜並沒有維持多久,那被刀子割出傷口的老母雞在屋子裡麵上躥下跳,雞血也隨著一路灑,很快屋子裡麵滿地麵都是斑斑點點的血跡。
這時候,二媽再次不安分起來,似乎是被雞血的味道刺激到了,又開始掙紮扭動。
但是再怎麼力氣大,她也還是個人,那繩子一根根抵得上我兩個指頭粗,一圈一圈的捆著,怎麼可能掙脫得開。
眼見那老母雞還在上躥下跳,二媽的動作也越來越激烈,我透過手機視頻都能隱約聽見那椅子在嘎吱嘎吱響,不由得讓我有些擔心這椅子會不會塌了。
好在那厚實的靠背椅做工還算不錯,支撐住了二媽的掙紮。
眼見掙脫不開,二媽的動作忽然停了下來。
接著她仰起了頭,身體一陣抖動,嘴巴漸漸張開。
接下來,令人驚悚的畫麵出現了。
我後麵的眾人一個個目瞪口呆的看著屏幕,樊蓉蓉不由自主的捂住了嘴,侯蝦嚇得臉色發白。
張川流喃喃道:“奶奶的,居然是這麼個玩意。”
譚金嘖了嘖嘴:“果然是話可以亂說,東西不能亂吃,怎麼就把這玩意吞下去了。”
我沉下了氣息,靜靜的看著屏幕。
隻見從二媽大張的嘴中,有兩點綠光緩緩浮現。
接著,一個隻有嬰兒拳頭大小,似鼠非鼠,似狐非狐的扁平腦袋從二媽口中探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