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隻牌鬼在我的威逼利誘下,很快便將我手中的牌換了一下。
原本我手裡拿著的牌恐怕根本就威脅不了麵前的這個米國人,但當我手裡的牌換了之後,就變成了三個A。
我倒想看看接下來那個米國人能夠使用出什麼樣的手段來?
畢竟我手中的這三張牌可以說是整個牌桌上最大的牌了,就算他使用其他的方法隻怕也鬥不過我。
而我也明白了為何譚金剛才會如此確定,如果我沒有看到桌麵上的這隻白鬼的話,隻怕我也會被它蒙在鼓中。
米國人仍然不屑一顧,仿佛認為那隻牌鬼還會幫他。
現在可以開了吧?我撇了一眼那個米國人,隨後提出了更大的要求:;不如這樣子吧,我和這個人是朋友,如果你贏了的話,我們把手裡麵僅剩的一5萬米幣全部給你,如果你輸了的話,我隻要你手裡麵的那些籌碼就行,而且咱們一下就把三張牌全部打開。
這可是一個大的誘惑。
雖然我們手中的一5萬米幣沒辦法和他麵前的那些籌碼相比,但肉再少也是肉,那個米國人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下來。
他覺得那隻白鬼還會幫他,而他手中的牌仍然會是牌桌上最大的,隻不過千算萬算就算使用了這種邪門的套路,也沒有辦法繼續幫助他贏得桌上的比賽了。
那就把三張牌全部露出來吧,荷官幫我們做個公證。
那個米國人一臉瀟灑的點起一根雪茄,淡淡的說道。
我點了點頭隨後不緊不慢地將手中的三張牌羅列在桌上。
三張A。
咳咳咳
看到我露出來的那三張牌時,原本還在淡定抽煙的米國人突然被煙給嗆到了,瞪著眼睛仔細的檢查著自己手裡的牌。
他總算是意識到了不對勁的地方。
桌麵上的那隻排軌並沒有按照他的意思來做,按照他的打算,那這排鬼肯定會幫他將我手裡最大的一張A換到米國人的手裡,然而這一切沒有按照他的計劃去進行。
這怎麼可能?
米國人仍然不信邪的打量著自己手中的牌。
可不管他再怎麼翻,他手裡麵仍然是最差的三張牌,一張2一張3一張5。
在換牌的時候確定讓他拿的牌都是比較小的,而且這家夥手裡的牌並沒有連貫性也湊不成一個順子的陣列。
你肯定是使用了什麼卑鄙的手段!米國人突然暴怒到。
看到他那副樣子,譚金忍不住冷嘲熱諷道:;這個時候還真是賊喊捉賊啊,明明是某個人作弊在先,結果看到小老板運氣這麼好就嫉妒了嘛,真是自由米粒煎!
荷官敲了敲桌子提醒他:;先生,剛才我們已經說了,你不能夠在牌桌上任意的誣賴一個人,如果你對對方存在異議的話,我們可以調監控,但如果沒有發現任何異常的情況,按照你們剛才的賭,約你桌麵上的籌碼要全部交給這位先生!
荷官並沒有因為那個米國人的身份而選擇去偏袒他,這一點讓我尤為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