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怕這個家夥也看出了我使用的方法。
剛才的那一次,我並沒有選擇讓排軌將我手裡麵的牌進行調換,而是將那個家夥手裡的牌調換成和我差不多,甚至比我還要小
的牌。
隻有這個樣子,我才能夠保證自己在贏的時候不會起到任何懷疑。
每一次都是三張的話,隻怕其他的幾個人也會被我吸引到注意力,所以利用這種微乎其微的差距,我完全可以擺脫這些嫌疑。
但那個米國人肯定是清楚的。
他和我同桌一張賭桌內有,怎麼可能不清楚我使用的小伎倆。
贏了這些錢之後,我將籌碼全部給了譚金,同時對譚金說道:“這些錢裡麵留下10萬米幣回去捐給寺院,剩下的你隨便怎麼花
都行。”
譚金聽到我的話之後,兩眼放光的說道:“我能夠留著嗎?”
我白了他一眼。
這家夥怎麼到哪兒都想著這種事情呢?
錢隻留下10萬米幣,到時候回去捐給寺院,至於其他的那些錢來曆不明還是儘快花掉,再者說了,我們好不容易來這裡一趟,
如果不好好揮霍一番,真是對不起自己九死一生。
將錢交給譚金之後,我便前往衛生間。
隻是我背後有一個人跟著。
那個家夥跟隨著我一起進入到了衛生間。
進入到衛生間之後,我冷笑道:“怎麼,是輸的不服氣嗎?”
跟我一起進入到衛生間的,當然就是剛才輸在我手上的那個米國人。
而我在進入到衛生間的時候,這個家夥跟隨在了我的身後,我也不明白他這一次的用意,不過恐怕是來者不善,我從他手裡麵
贏了那麼多的錢,這個家夥又怎麼可能不去計較這些事情呢?
但一開始就是他使用一些卑鄙的手段進行調換,我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以其人之身用他的那種方法贏得了比賽罷了,說到
底我們兩個同樣是用了作弊的手段,但也隻能說我比他的手段高明一些。
“你這個卑鄙小人,竟然利用我養的寵物來對付我,想必你也是會一招,我倒想和你較量一下,看看我們兩個人到底誰實力高!
”
米國人一臉氣憤的看著我。
想到我剛才從他手裡贏了那麼多的錢,這個家夥的心裡就一陣疼。
他現在滿腦子想的都是該怎麼樣才能夠教訓我。
聽到他的話之後,我饒有興趣地打量著他,這個家夥的手上拿著兩張符咒,看上去這些符咒能夠對我起到作用。
但我所學習到的這些正派功法對人是造成不了任何影響的,除了一些特殊的咒語之外那些東西隻能夠對鬼造成威脅。
而麵前這個家夥時使用的符咒,隻怕是一些旁門左道。
或許在我麵前出現的這個家夥是白蓮教的那群混蛋,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也隻能說那些人倒黴竟然惹到了我。
誰知道那個米國人還沒等我回話,直接將手裡的黃符朝著我扔了過來。
這個人的動作非常快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