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錦叔看著黃雅的嘴一開一合,但是卻聽不到任何聲音,隻能任由著視線越來越模糊,最終連自己的意識都沉浸了無儘的黑暗
。
他想了好久,覺得這句話的口型讓他感到一陣惡寒,可是他卻怎麼也分辨不出黃雅究竟和她說了什麼。
隻覺得身邊有一陣香氣。
過了許久,他才意識到,黃雅那句話是:“我想要你的命。”
等阿錦叔再次醒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回到了很多年前,黃龍頭還在,黃雅也還隻是個黃毛丫頭。
本來想著要一查究竟,可是在這裡待得時間越長,他的記憶就越是模糊,到後麵自己好像已經完全融進了這個世界之中,隻是
偶爾還是會恍惚,想知道自己究竟是誰,為何會在這裡。
可是這些記憶就好像是被人抽掉了木筏的流水,剩下的越來越少。
——
將這些事情告訴我們之後,阿錦叔這才喘過一口氣來,惡狠狠地看著我:“一鳴,你下手,也太重了些。”
“不這樣你能想起來嗎?”我冷哼了一聲,“記憶越重要,你就越不容易想起來。現在看來,那份文件上應該是被作了手腳的,先
讓你陷入昏迷,就好對你進行操控了。”
阿錦叔點了點頭,的確當時從文件裡飄出來了一股異香。弄清楚這些之後,他突然一拍腦門:“對啊,我想起來了,你說的那個
蘇堂芳。”
我點了點頭,現在我們至少知道了阿錦叔究竟是什麼時候被控製的,在和蘇堂芳的會麵中時是沒有的,這也是為什麼那個時候
我們都打消了對阿錦叔的懷疑,因為他實在是表現得太正常了。
“應該是怕自己的事情暴露了,所以才急於下手。”紫衣沉聲到,“之前阿金附身她的時候,我就覺得很奇怪。”
“嗯?我記得那個傀儡術,就是屍門的人教給你的?”紫衣的話讓我回想起來之前黃雅被操控的經曆。
“是的,我覺得一笙沒有什麼好的天賦,但是卻輕而易舉地能夠上她的身,如果是眠眠或者劉圓圓這樣的普通人也就罷了,可是
黃雅不可能什麼都不會,更何況這段時間這麼多時間,她若是還沒有防備,這說不通的。”紫衣認真分析著之前發生的種種。
“所以說,如果從一開始,就是她刻意將傀儡術放在自己的身上……”我皺著眉頭,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她這算盤也打得著實有
些長遠。
沒有想到,一直以來我們都當成是小妹妹的人,沒想到居然有如此的心計。
我長歎了一口氣,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滋味:“現在我們隻有按照她想要知道的事情,走完這個過程,就可以離開了。如果強行離
開,隻怕會影響到你。”
阿錦叔聽到這句話,連忙變得乖巧了不少。
“她想要知道的事情?”紫衣抓住我話中的重點,連忙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