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什麼不敢動你們?不過是屍門而已,又不是什麼了不得的大門派。張雨潔似乎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般,氣焰十分囂張。
黃雅對於張雨潔這樣的態度也很明顯愣住了,就算是陰五門也從來沒有人敢這麼說屍門,更何況隻是一個在影派還排不進前三的小門派。
我們都覺得這中間隱隱有些不簡單,這花影一脈什麼時候,有說這種話的底氣了?
除非是有了什麼倚仗。
;既然你覺得,屍門算不得什麼,那加上我們葬門呢?我還不信,在嶽陽的諸多勢力中,還有能夠不畏懼陰五門的存在。
;你是葬門的人?張雨潔看向我的眼神中很明顯不太相信,在她看來,一個和一群女人出行的男人,也不會是什麼正經人。
;我們確實隻是經過這裡,沒有彆的意思,如果你再繼續糾纏下去的話,不僅留不下我們,還會遭到陰五門的反撲。我看著張雨潔,眼神非常不善,和剛才叫她姐姐的溫和樣子判若兩人。
我能夠感覺到張雨潔現在正在打量著我,可是她根本就沒有辦法從我的身上感受到任何氣息,要麼我就是個徹頭徹尾的普通人,要麼我的實力就是遠超過她。
張雨潔這下終於謹慎了起來,如果隻是一個屍門,那倒也罷了,可是麵前的這個男人如果真的是葬門的人,那就不好辦了。
更何況,旁邊還有兩個一直不願意露臉的人,她們倆身上的氣息有些奇怪,明明很熟悉,但是卻和本門派或者隔壁的魅影一脈並不是完全相同。
;想清楚了嗎?多個朋友多條路,不好嗎?我知道花影一脈的人和陰五門的人向來是不願意形成一種依附關係的,我本意也不想給自己招惹敵人,也給予了她們充分的尊重,將其當作一個可以和我們談判的門派來對待。
可是如果她們再繼續為難下去,那我也沒有什麼尊重的必要了,我們陰五門並不是可以任人拿捏的軟柿子。
;你用什麼證明,你是葬門的人?再說,萬一你們兩個隻是無足輕重的小卒,你覺得葬門和屍門會為了你們,來針對一個門派嗎?
;你既然能夠認出來我是屍門的人,想來也不是對陰五門一點了解都沒有。黃雅覺得,張雨潔的話中是有漏洞的,便繼續追問道,;怎麼,有什麼門派在你背後撐腰,讓你敢這麼放肆?
;哼,胡說八道!我們花影一脈,從來就不屑於抱大腿,才不像隔壁,眼巴巴地湊到你們葬門那兒做舔狗!張雨潔在黃雅問道那句話的時候,雖然隱藏的很好,不過還是被躲在我身後的紫衣發現了一絲端倪,這個人沒有說實話。
自從紫衣得到了至陽金瞳之後,她就發現自己的觀察力直線上升,張雨潔說的每一句話,她都能夠分辨出來究竟是真是假。
不過,紫衣也不知道她究竟在隱瞞些什麼,隻能夠突然從我的身後站了出來。
;我們可沒有做舔狗,總龍頭待我們可好了。紫衣的聲音輕飄飄的,落在人的心上酥酥麻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