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死的?”黃雅和老霍臉上都閃過了一絲錯愕,白澤則是被我提醒了一下,立刻去查看屍體的肌肉和激素情況。
他從包裡掏出來了一個奇怪的儀器,將屍體的血液抽取了一部分滴進儀器的管道裡。
然後白澤就開始在屍體的麵部比比劃劃,沒一會兒儀器就滴地叫了一聲,上麵亮起了綠燈。
“這是什麼東西?”黃雅有些好奇地看著這個儀器,以前見慣了符文,這種現代科技的東西,到還沒有那麼了解了。
“就是測試成分的儀器而已,沒什麼特彆的。”白澤看著儀器打印出來的一排數據,眼中劃過濃濃的震驚。
他抬起頭來看著我:“你為什麼會知道?這些人確實都是嚇死的。”
黃雅忍不住在一旁拍了拍手:“天呐,我往常從來沒有見過白澤問問題,今天已經看到兩次了。”
這情緒能量的項目都是我搞出來的,屍體體內充斥著情緒能量,我難道還能感覺不到嗎?
可是我不能直接告訴他們這些,隻能夠借口說是屍體的麵部表情,一看就是被嚇死的,這樣糊弄了過去。
剛才白澤在那兒比劃了那麼久,應該也是想要檢查肌肉的走向吧。
白澤知道我一定有所隱瞞,可以又沒法當麵揭穿我,所以隻能狠狠地咬了咬牙,不再做聲。
“現在怎麼辦?”白澤長長吐了一口氣,借以平複自己的內心。
不止是黃雅很震驚,他自己也沒有想到會殺出我這麼一個未知數。
“現在先讓楚思離過來把人給安葬了吧。”我停頓了一下,又接著說道,“如果他們有家人,就再好好賠償吧。”
黃雅有些奇怪地看著我,倒並不是因為我的安排有什麼問題,而是我對待楚思離的態度。
“這麼看著我做什麼?”我抬頭,正好碰上了黃雅和老霍探尋的目光。
“我怎麼覺得一鳴你才更像是葬門的龍頭似的?”老霍都忍不住調侃道。
我忍不住在心裡翻了個白眼,我本來就是葬門的龍頭,隻不過你們這群白眼狼都不記得我罷了。
可是我還能怎麼辦,隻能夠打著哈哈說:“我和楚思離很熟了,算是合夥人吧,所以說話直接了點。”
“也是,一鳴這麼厲害,肯定是有自己的勢力的。”老霍思考了一下,便立刻叫譚金帶人過來善後了。
“楚思離最近忙著呢,讓譚金來吧,反正他閒著也是閒著。”在這種事情上,老霍還是有一定的話語權的。
等譚金帶人趕到之後,我們才迅速離開了白洛江。
“現在我們就沒有辦法追查到他們了嗎?”黃雅還是覺得有些不甘心,恨不得把蛇的人拖出來,全給扔白洛江裡去。
“也不是完全沒有法子。”我輕笑一聲,既然他們是用情緒能量來作案,那不就是在往槍口上撞了嗎?
這種行為,簡直就是在關公麵前耍大刀。
看我這麼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白澤更加困惑了。
這種感覺讓他的心中充滿了焦躁,他隻覺得自己好像早就已經被我看穿了,但是他卻還是一點都不了解我。
他在心裡暗暗想著,一定要在什麼地方扳回一城。
“這個嘛……我可能得去求助一個人,這個還是得找老楚。”我的腳步是朝著家的方向走的,大家都跟著我往回走,也沒人提出
異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