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誰敢在大晚上跑到主教房間外麵偷窺他乾什麼啊,所以雖然他人前總是一副很正經的樣子,也沒有人知道他私底下的真實麵目。
我輕輕勾勾手指,窗戶就這麼被打開了,外麵的冷風直接灌進了方向裡,將他桌上的紙吹得四處翻飛。
主教心中一驚,這些文件雖然算不得機密,但是也不是什麼人都能夠看見的。
他連忙抬手對著窗戶一招手,就將窗戶給關上了。
本來隻是想試試水,沒想到這個主教居然還是會一些術法的。
“都下去。”他的聲音十分冰冷,女仆們早就已經被嚇得跪在了地上。
我剛剛並沒有刻意掩蓋自己的氣息,所以如果他也會術法的話,應該能夠感受到這絕不是自然的風將窗戶吹開的。
“不知道閣下是誰?既然有能力闖入我們機構,應該也沒有必要當縮頭烏龜吧?”他的聲音裡充滿了不屑。
我自然是不會受到他的激將法的,那些在暗處潛藏著的殺手的氣息,可是已經被紫衣鎖定得死死的。
羅京津雖然知道我們是不會輕易被發現的,但是心裡還是忍不住感到十分緊張。
我將手圈起放在嘴前,輕聲說道:“你們打開了空間縫隙的通道,現在隻要你們將其關閉,那我可以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我的聲音外麵包裹了一層能量,將它擴散在主教的房間裡,所以他們根本就無法辨彆我的方位。
“那和你又有什麼關係?我為什麼要聽你的?”主教冷笑一聲,看來我沒有現身這個行為,讓他已經看輕了我的實力。
“是嗎?那即使這樣呢?”我輕輕一個響指,之前那些被我變成了瓶子的壁棺人就變回了原樣,此時騰飛著守在窗戶外麵。
在壁棺人出現的時候,主教的臉上終於露出了一抹震驚。
主教的膽子自然是不小的,他靠近窗戶,仔細觀察著這些壁棺人。
現在笛聲還沒有停止,這些壁棺人究竟是怎麼進來結界裡麵的?而且這些壁棺人並沒有受到笛聲的影響,現在完全沒有暴動的跡象。
“閣下有話可以好好說,不用這樣吧。”他立刻服軟,主動將窗戶打開,顯示自己的誠意。
但是我卻識破了他的詭計,他之所以敢把窗戶打開,不是因為信任我,而是因為在他的房間還有一層更堅固的結界。
我冷笑一聲,對於這種小九九,實在是太小兒科了。
“我已經說了我的要求,你現在隻需要照做就可以了。”我的聲音裡已經帶上了一絲威脅的意味。
“我們自然是有我們的苦衷的……”主教一副為難的樣子。
就在這個時候,紫衣突然湊到我的耳邊輕聲說道:“他們在集結武裝。”
我感到更加可笑了,他們的笛聲都沒辦法對壁棺人造成影響,還妄想用武裝?
我輕輕吹了一聲口哨,主教立刻警惕起來。
這些壁棺人立刻朝著四周飛去,將通往主教房間的路全部都堵死了。
隻要主教在我們手裡,就不擔心他敢不關閉通道。
其實我自己也可以做這件事,但是我現在也想看看,他們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開啟通道這種事情,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夠研究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