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人打發走了,蔣璿這才舒一口氣。
拿起酒杯給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等著聽尤以笙倒苦水。
說起來,尤以笙和蔣璿是同病相憐。
尤以笙甚至比蔣璿還要慘些,結了婚。
商業聯姻,感情稀薄得可憐。
“笙笙,陸琛又出軌了?”
“嗬,他什麼時候不出軌過?”
尤以笙嗤笑,“這次是個舞蹈學院的姑娘,模樣清純的不得了,他也喜歡的不得了!”
蔣璿沒說話,也實在是無從說起。
尤以笙的情況和她不同。
她尚有餘力和那些人斡旋,是因為蔣婉柔和蔣自山已經不能成為她的軟肋。
但尤以笙的弟弟被尤家攥著,她想離離不得,想走走不得,隻能受著。
“笙笙,”蔣璿話還沒說出口就被尤以笙攔下,“璿兒,你不用說,我都明白的,道理我都懂,可是我還是難受……”
尤以笙伏在蔣璿肩上,沒一會兒,她肩上洇濕了一片。
是尤以笙的眼淚。
或許是尤以笙喝多了,也或許是累極了,她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隻是嘴裡依然念叨著,難受。
蔣璿心裡也不好受。
她拿起茶幾上尤以笙的手機,解開鎖,撥通了陸琛的電話。
那頭兒聲音雜亂,混雜著男女調笑。
“喂?我不說了嗎,有應酬,你彆無理取鬨!”
陸琛聲音剛落,就有一道嬌媚的女聲闖進來,“陸總,你看人家總是輸,你也不知道讓讓人家……”
“陸琛,我是蔣璿。”
陸琛沒想到電話那頭另有其人,看著坐在他對麵的霍藺,挑了挑眉,拉長了聲線,“哦~原來是你啊,找我什麼事兒?”
“陸琛,我記得和你說過,不要欺負笙笙,否則我跟你沒完!”
蔣璿聲音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