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晾她晾夠了?
霍藺點了跟煙,夾在指間,整個人斜倚在台球桌前,黑色的絲綢襯衫領口大敞,上麵的痕跡星星點點。
蔣璿進來隻看了一眼就移開了視線。
那些印子,都是她弄出來的。
今天晚上這出,就是霍藺排的好戲,名字叫做——羊入虎口。
“蔣大小姐對時間不太敏感啊?說好了的半小時,我這又多開了一盤球,隻為等蔣大小姐大駕光臨。”
霍藺揮了揮球杆,遞過來,“來一盤?”
蔣璿抿抿唇,“抱歉,我不會。”
“不會啊……沒關係,剛剛抓到的人應該會,池洲……”
霍藺明裡暗裡地拿話威脅,蔣璿隻得服軟,“彆,彆傷害湯邕,你讓我來我來了,霍藺,放了湯邕。”
“蔣璿,你這是求人的態度?”
霍藺扔下球杆,揮了揮手,一旁的保衛和池洲都退了出去,池洲最後出去的時候還貼心地帶上了門。
蔣璿見人都走了,房間裡隻剩下她和霍藺兩個人,隱隱猜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想查我?你覺得你手裡捏住我的把柄我就不能把你怎麼樣了是嗎?”
霍藺彈了彈指間的煙灰,吸了一口吐出一圈兒煙霧,眼神嘲弄。
蔣璿聽了麵色一緋。
她就是這個打算。
霍藺三番五次不放過她,是個隱患。
沒想到,湯邕這麼快就被他抓住了。
賠了夫人又折兵。
“你到底想怎麼樣?”
蔣璿索性不裝了,打開天窗說亮話。
“你應該知道怎麼才能讓我高興……”
霍藺眼神玩味,盯著蔣璿的眼神勢在必得。
“你要是有需要,我可以給你安排人,清純女大,性感少婦,隨你挑,保你儘興,何必非找我給你添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