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璿壓低了聲音,將湯邕的外套緊了緊,拿好自己的包,和湯邕一起出了會館。
霍藺的人倒也沒攔他們。
蔣璿這會兒累的不行,自然由湯邕開車。
路上,湯邕透過後視鏡看後座的蔣璿,一臉愧疚,還有擔憂。
“大小姐,我……”
“好了,你不必自責,我跟他多一次少一次也沒什麼區彆,”蔣璿看著車窗外輕聲道,“最近你還是去外地避避風頭吧,霍藺這個人,水太深。”
湯邕忙不迭地點頭,不用蔣璿說,他也得連夜跑路,想起那人對付他的手段,湯邕現在仍不寒而栗。
幸虧蔣璿來的及時,不然他一世清白就毀於一旦了。
湯邕將蔣璿送到樓上,沒敢做多停留,連夜訂了去外地的票。
蔣璿這一覺睡得極沉,等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居然在醫院。
尤以笙在床前守著,一見蔣璿醒了,這才鬆了一口氣。
“璿兒你可算是醒了!”
蔣璿環顧四周,一臉迷茫,“我怎麼會在醫院?”
“還說呢,今天早上小白給我打電話,說你沒去公司上班,給你打電話也打不通,家裡敲門也沒人開,我趕過去的時候你已經昏過去了!”
“醫生說你縱yu過度,外加有些發燒,身體虛弱才會暈倒!”
“璿兒,我給你換衣服的時候可看見了,你身上那些印子……嘖嘖嘖,虧我之前還擔心,你以後跟了霍澄南那爛黃瓜,還想著給你安排點兒花活兒,合著你背著我挺會玩兒啊!”
“不過你找的男人可不怎麼滴!這技術太差了,光顧著自己爽,把你謔謔進醫院了!你告訴我,哪個會所的?我非得揪出來給你好好調jiao調jiao!”
尤以笙的聲音不小,這話一字不落地落進了霍藺耳裡。
陸琛一副看熱鬨不嫌事大的嘴臉,笑問道,“你哪個會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