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頓從誌願者的手中拿過標記卡,給傷者標記了一個危重,這樣一會轉運的時候就可以優先轉運。
緊接著,科頓又來到下一個人身邊,這個傷者到還保持著清醒,正坐在那不停的叫罵,聽聲音中氣十足,科頓估計傷的應該不重,不過這個想法在繞到傷者前方時就戛然而止。
隻見傷者坐在地上,一隻手捂著腳踝,另一隻手則捂在……頸部?科頓簡單掃了一下腳踝,有些紅腫,估計是跌倒時不小心扭了一下,不用處理,兩三天也能好。
麻煩的是傷者的脖子,隻見一個紅色高跟鞋的鞋跟斜斜的插在頸側,鞋跟已經穿透另一側的皮膚,形成了一個貫穿傷,正隨著傷者不斷的叫罵,留下細細的血流。
旁邊臨時抓過來的隊友,小聲的抽了一口氣,低聲在科頓耳邊問到:“她不疼嗎?”
科頓搖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也許她現在的憤怒已經掩蓋了身體上的疼痛。”
不過不能再讓她繼續下去,萬一鞋跟脫落,看現在的位置絕對傷到了頸動脈,到時候就是另一場煙花了,血色的煙花,而且還沒有辦法止血。
科頓蹲在傷者的身邊,溫柔的打斷對方,“女士,請問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嗎?我是來幫助你的。”
不過以前無往不利的親和力在這裡慘遭滑鐵盧,隻見傷者斜了他一眼,“看不見嗎?趕緊把這個該死的高跟鞋給我弄下來,我要拿著這個鞋去找那個推我的婊 子!”
科頓被噎了一下,隻好當做沒有聽到對方的話,“不好意思啊,女士,你這個傷沒有辦法在現場處理,我現在要幫你固定一下,等到了醫院需要醫生幫你處理。另外,您現在最後不要再說話了,你每一次的嘴部運動都會牽拉到頸部的肌肉,萬一那句話不小心,就會造成你傷口的撕裂,到時候你會瞬間失血過多,連到醫院的機會都沒有。”
也許是被科頓說到的話嚇到,女子低頭嘟囔了幾句終於不在說話。科頓趁機和臨時隊友相互配合,把那隻高跟鞋固定在現有的位置上,也給貫穿的位置加壓包紮了一下。按現場的情況,不知道轉運她時要等多久,彆到時候沒有因為頸動脈失血過多,反而因為細小血管的失血導致出現問題。
處理好這個氣性比較大的女人,也給她標記了一個重症優先轉運,再次囑咐傷者千萬不要動高跟鞋,也少說話,科頓就離開去處理下一個傷者。
來到第三個傷者身邊,這個